冬雨－从齐秦感触流行音乐
文/秦锐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一天一夜，本该是飘雪的季节了，迎来的却是一场冬雨。乌云在中午时分散尽了，铺满的阳光让阳台变得暖洋洋的，心情也一扫昨日的阴霾，变得豁然开朗了。
走出电梯间时，脸上的表情一定是爽朗的，小王在那里清扫着车身上的灰尘，从他看过来的眼神里，能感觉到出不同于昨天的神色。经常为自己这种影响了别人情绪的行径而自责。
昨天，一直呆在家里的我，竟然不知外面的雨已经下了一整天，傍晚小王来接我的时候也是像今天这样把车停在那儿，看到车身上的雨珠才知道外面下雨了，也许是看到我的脸色不善，小王说了雨从早上就开始下了的那句话之后，也默默地开着车不作声了。一直到了酒店的门口，一路上看着车窗外的冬雨景象，突然改了主意：“小王，你进去吧，就说我临时有事不来了，我出去溜溜！”
任由手中的方向盘左右着漫无目的的车子的去向，暮色在这样的天气里降临得更早了。从照射出去的灯光中能清晰地看到那些斜斜的雨线，雨刮器缓慢地在眼前摆动着，朦胧里透出路旁行人步履匆匆的影子，一把把各色的雨伞遮住了每个人的面孔，看起来都像是佩戴着不同的面具一般。
把遥控器定格在齐秦的那张专辑上，狭小的空间又被那种特有的气氛弥漫了。记得在我删除的一个空间里，有一篇写过关于喜欢齐秦这张早期专辑带来的特有的气氛。凭记忆，当初的那篇文字应该是这样写的：“……车子里的很多唱盘，在听过几回之后便因腻烦而弃之了，只有两张却是必不可少的，一张是欧美经典，一张则是早期的齐秦…….喜欢早期的齐秦，有些叛逆，却真挚而朴实，《冬雨》、《花祭》、《大约在冬季》……那些早就熟悉了的旋律，有时候根本不是在听哪一首歌或哪一首词，而是在感受那些旋律随意地飘响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的感觉，如果说气氛也可以咀嚼的话，那一定就是了！”是的，每当如此心境的时候，喜欢在这种旋律造就的气氛里任思绪漂走，任思绪麻木……
现在，也经常会在屏幕上看到齐秦，却总感觉变化了太多，那个忧郁却狂放不羁的眼神里像是多了一些世俗，似乎读不出以往很多的内容，那份洒脱，那份执着，那个眼神里的阿贤……
新一代的朴树身上，能感觉到那个从前的齐秦的影子，不知一个人身上固有的东西到底能维系多久，那是一种叫作“感动”的东西，会让人痴迷。但愿人长久，在我看来恰恰是一种意念中的东西，而不仅仅是一种单纯意义上的向往。
所以，不喜欢今生代的一些此道人物，比如歇斯底里的迪克牛仔，比如我常称之为“盲流子”的周杰伦。我知道萝卜白菜各有所好的道理，也不想刻意去得罪那些如涌的粉丝们，但总无法理解这个被称之为艺术之一的流行歌曲，在背课文一般的嘟囔声中，伴以杂耍式的两根棍的舞动之下，能否带给人们本该从音乐中品尝出来的享受。
就像我曾在那篇被删除了的文字里所说的那样，很多流行歌曲或人物，带给人们的感觉只不过就像是一个逗号或顿号，而有些东西述写的则是人们的一种眷恋，一种内心深处时而涌动的情怀，所以那种流行的东西像是一个令人充满了遐想的省略号，绵延又深沉。
此时此刻的心境，此时此刻的空间，也便只能容得下那张唱盘作响之下而感染的气氛。车窗外面的世界，细雨纷纷，齐秦的冬雨，飘然而起……
为什么
大地变得如此苍白
为什么
天空变得如此忧郁
难道是冬雨
即将来临
为什么
你的眼变得如此陌生
为什么
你的唇显得如此冷漠
难道是爱情
早已不再
不要
再编织美丽的哀愁
不要
再寻找牵强的借口
因为你的眼
早已说明…… |
发表于 2007-8-16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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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以前在外念书时，老妈就曾把我的宝贝处理给收废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