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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人院的齐迷
弥————————托佛!!
何处高僧,
在此喧哗???
君声丽影,齐唱秦歌!
<IMG alt="" src="http://bbs.chyichin.net/images/smilies/default/regular_smile.gif" border=0 smilieid="1">&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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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如水
  你的模样慢慢发黄
  直至成为一种习惯...
恭喜古力夺得富士通杯世界冠军!喜欢的棋手!下面等待阿根廷国奥队在北京夺冠!

[ 本帖最后由 力量与美 于 2008-7-10 12: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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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之精神

自由之思想
<TABLE class=pix14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90%" align=center border=0>
<TBODY>
<TR>
<TD class=pix18 align=middle height=50><STRONG>北岛:“我受雇于一个伟大的记忆”</STRONG></TD></TR>
<TR>
<TD align=middle></TD></TR>
<TR>
<TD><BR><BR>
<P align=center><IMG alt="" hspace=0 src="http://lit.eastday.com/renda/node5661/node5663/node5676/images/717071.jpg" align=baseline border=0></P>
<P align=center>&nbsp;</P>
<P>&nbsp;&nbsp;&nbsp; 北岛的散文有一种沉默的**和无以言传的沧桑感。作为20世纪80年代的标志性人物,他以理想主义者的形象进入一代人的精神史。而最新出版的散文集《青灯》所呈现出的北岛,平静、从容甚至有几分老气横秋。记忆是根深蒂固的,不仅规定了过去的时光,也执拗地干涉着当下。在琐碎的日常文字里邂逅北岛,就仿佛为一场单相思折磨了一生的情种,见到魂萦梦牵的梦中情人却大失所望一样,是一种理想搁浅之后的痛苦。偶像不会沿着单恋者的自我想像成长。他虽然创造了神话,却不会为一个传说耗尽一生。</P>
<P>  诗歌在那个时代担负了精神启蒙的使命,北岛的声音被定格在20世纪80年代的诗歌朗诵会。从一个压抑的年代走出来,叫喊本身就是富有历史价值的。北岛的诗歌刻画着一代人的精神历程,告别英雄,回归自我,他用极其个性化的诗歌语言表达了一代人的反抗心态和精神冲动。冲破“**”语言的禁锢和思想资源的匮乏,“朦胧诗”的话语崛起有着并不突兀的内在逻辑。</P>
<P>  然而,随着语境的转换,诗人的精神面孔变得面目全非。时代成就了诗人,也放逐了诗人。告别20世纪80年代,朦胧诗人便失散在庸常生活和市场功利之中。在查建英的《八十年代访谈录》中,北岛并不承认诗人失踪、诗歌失落这一事实。他说:“诗歌就像一股潜流,在喷发后又重返地下。”北岛的诗歌信念是坚韧的,他并没有因曾经的辉煌而无法接受落魄与寂寞。**冷却之后,他迅速地转入潜在的生存和写作。在《八十年代访谈录》中,北岛说:“真正的诗人是不会随社会的潮起潮落而沉浮的,他往往越向前走越孤独,因为他深入的是黑暗的中心”。诗坛的冷清或者荒芜或许只是一个表层的现象。诗歌永远是人类心灵内部的问题,我们无法用表面化的尺度来衡量。</P>
<P>  北岛的散文总离不开对诗歌往事的回顾。追忆是诗人的生存方式。作为一种写作现象,“朦胧诗”持续的时间只有十几年,可是作为一种怀旧主题,“朦胧诗”迄今仍然占据着当年人的记忆生活。在《青灯》中,北岛提及瑞典诗人特朗斯特罗默的诗句:“我受雇于一个伟大的记忆。”记忆是时间之神的赏赐。诗人之所以忠于记忆是因为他拒绝杜撰生活。记住一个时代,不仅仅是为了缅怀过去,也不只是批判现在,更重要的是,恪守永不磨灭的精神地址会帮助我们找到迷失的心灵。</P>
<P>  北岛这样写道:“回想八十年代,真可谓轰轰烈烈,就像灯火辉煌的列车在夜里一闪而过,给乘客留下的是若有所失的晕眩感。”这种晕眩常常会使我们无法恢复与理想、信念与梦的关联,沉溺于物质的包围中,遮蔽了灵魂生活的光芒。诗歌从本质上说是对抗空洞的叫嚣和粉饰的假相的。读北岛的散文,诗人的愤怒仍然闪烁其间,提醒我们,这些文字并不是真正的拉家常,而是一股随时能够奔涌而出的潜流。</P>
<P>  (《青灯》,北岛著,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P></FOUNDER-CONTENT><BR></TD></TR></TBODY></TABLE>
独立之精神

自由之思想
<TABLE class=pix14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90%" align=center border=0>
<TBODY>
<TR>
<TD class=pix18 align=middle height=50><STRONG>顾彬:我和中国作家无话可说</STRONG></TD></TR>
<TR>
<TD align=middle>2008年3月12日 11:21</TD></TR>
<TR>
<TD><BR><BR>
<P align=center><IMG src="http://wenxue.news365.com.cn/6b/200803/W020080307329478437605.JPG" align=center border=0></P>
<P align=center>&nbsp;</P>
<P>&nbsp;&nbsp;&nbsp; 德国汉学家顾彬对中国当代文学“垃圾论”的批评曾引起广泛争议。近日,他在澳门接受《瞭望东方周刊》采访,再发尖锐之声。这一次他说——我和中国作家无话可说<BR><BR>&nbsp;&nbsp;&nbsp;&nbsp;<FONT face=楷体_GB2312>●中国作家的问题是他们自身的问题。生活确实是一个障碍,但他为什么不在上午写他自己真正要写的作品,下午、晚上写剧本?<BR><BR>&nbsp;&nbsp;&nbsp;&nbsp;●我和中国小说家见面时,往往无话可说。我的标准都是1949年之前的作家,看现代的中国作家谁能和他们比。<BR><BR>&nbsp;&nbsp;&nbsp;&nbsp;●中国作家对西方汉学家非常不公平。他们不敢、不要抑或拒绝跟我们对话,我们怎么办呢?我们只能够看书,和中国作家只能有文本的关系。<BR></FONT><BR>&nbsp;&nbsp;&nbsp;&nbsp;他太累了,不停地参加世界各地的学术会议,每天只睡五个小时。2007年底,他在澳门参加“现代中国文学的个人与社会”国际学术研讨会,看来满脸倦意。但为期三天的会议日程,坐在第一排的永远是他,听得最认真的也永远是他。<BR><BR>&nbsp;&nbsp;&nbsp;&nbsp;他就是德国波恩大学汉学系主任顾彬教授。<BR><BR>&nbsp;&nbsp;&nbsp;&nbsp;1967年,当他读到庞德翻译的中国汉诗就迷上了中国文学。“庞德虽然没有上过正式的中文学校,但他经过自学,可以说比现在许多所谓的汉学家还要懂中国文学。他很了不起,他敏锐地感觉到中国人究竟要表达什么。”<BR><BR>&nbsp;&nbsp;&nbsp;&nbsp;正是这次阅读改变了他的人生之路,他几乎将能够找到的中国文学作品的德文译本通通找来阅读,有的还不只看了一遍。然后是学中文,直接阅读中文。“曹植、屈原、李白、杜甫、苏东坡、欧阳修、袁宏道等等,太多了。还有中国的古典小说对我的吸引力太大了,除了《三国演义》之外,我都喜欢,太喜欢了。”<BR><BR>&nbsp;&nbsp;&nbsp;&nbsp;问他为什么独独不喜欢《三国演义》,他的回答很简单:“杀人太多了。”<BR><BR>&nbsp;&nbsp;&nbsp;&nbsp;如今,顾彬是西方汉学界的权威,他的翻译和评论直接影响西方文学界对中国文学现状或某一位作家的评判。<BR><BR>&nbsp;&nbsp;&nbsp;&nbsp;2006年年末,他的一番言论在国内引起轩然大波。在接受《德国之声》采访时,他对中国当代作家(主要是小说家)提出了尖锐的批评,他说《狼图腾》是法西斯主义,卫慧、棉棉的作品是“垃圾,不是文学”。在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时,他说:“王家新说的我非常同意,中国作家盲目自信。”对于当代中国作家,他怒其不争,觉得很多作家都丧失了对文学的崇敬之情,丧失了最起码的尊严。<BR><BR>&nbsp;&nbsp;&nbsp;&nbsp;如今,由他主编的十卷本《中国文学史》即将由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在他所热爱和厌恶的中国作家中,存在着怎样的分水岭?需要顾彬自己做出解答。<BR><BR>&nbsp;&nbsp;&nbsp;&nbsp;<STRONG>丁玲:她还在用斗争哲学思考人生<BR></STRONG><BR>&nbsp;&nbsp;&nbsp;&nbsp;《瞭望东方周刊》(下文简称《瞭》):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有许多优秀的女作家,比如凌叔华、林徽因、萧红、丁玲。你对她们怎么看?<BR><BR>&nbsp;&nbsp;&nbsp;&nbsp;顾彬:我觉得现在对丁玲的评论很有问题,不能只从1942年之后来看丁玲。她23岁时创作的作品,无论她的语言水平高不高,她的内容依旧独树一帜。这就是为什么丁玲在国外非常红,影响非常大的原因。<BR><BR>&nbsp;&nbsp;&nbsp;&nbsp;我们可以把丁玲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创作的作品翻译成很好的德文。在延安时她的中文水平比过去高一点,写得非常漂亮,很可惜的是,在接受了批判之后,她完全否定了自己的作品。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作家和叙述者是两回事:作家老是批判自己的作品,而叙述者不会,叙述者有其历史性的态度,两者是分离的。<BR><BR>&nbsp;&nbsp;&nbsp;&nbsp;比如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记》,在现在的德国都很受欢迎。她早期和中期的作品应该重新看,《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有问题,但仍然可以说非常优秀。因为她敢于写当时谁都不敢写的农民落后的情况,所以这部小说也值得重新来审视。<BR><BR>&nbsp;&nbsp;&nbsp;&nbsp;她(上世纪)五十年代被**,“**”结束后可以重新写作。(上世纪)八十年代我见过她三次,也许我是唯一和她见过三次面的西方汉学家。<BR><BR>&nbsp;&nbsp;&nbsp;&nbsp;《瞭》:我听朋友说,丁玲在晚年,变化比较大。<BR><BR>&nbsp;&nbsp;&nbsp;&nbsp;顾彬:这对我来说也是非常奇怪的。我跟她谈过这个问题。如果一个人坐过10年、20年的牢,她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样子。她公开地告诉我,她想打很多人,我觉得一个人到了70多岁,她不应该打什么人。她还在用斗争哲学的一套来思考人生。美国一位研究丁玲的学者对她也是非常失望。在西方,大概只有我们两个在认真研究丁玲的作品。<BR><BR>&nbsp;&nbsp;&nbsp;&nbsp;和西方学术界对她的冷遇不同,西方的读者对她很感兴趣,特别是女性,都觉得丁玲是男人的牺牲品,读了她的作品感到有很大的共鸣。<BR><BR>&nbsp;&nbsp;&nbsp;&nbsp;《瞭》:你在研讨会上讲到作者和叙述者的分离,在丁玲的问题上,如果抛开**,你觉得两者还是分离的吗?<BR><BR>&nbsp;&nbsp;&nbsp;&nbsp;顾彬:(上世纪)三十年代她受到批评,于是她完全否定了《莎菲女士的日记》的价值,然后还重写了一个结尾,这完全是错误的。我有机会和她谈起这个问题时,她没有正面好好地回答,什么问题她都没有回答。她还是怕,她不敢。这也是她的悲剧。<BR><BR>&nbsp;&nbsp;&nbsp;&nbsp;当时丁玲已经近80岁了,到了这个年纪,她还要怕什么呢?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本可以让我记录下她真实的想法,不至于现在我们只能靠猜测来想象她的真实想法。<BR><BR>&nbsp;&nbsp;&nbsp;&nbsp;关于**因素之外的作者/叙述者之间的关系,我仍然坚持我的观点。我这两天老是听人说“王二”就是王小波,这是不可能的,王二是王二,王小波是王小波。一个作家不会也不应该将他真实的生活照搬成小说,他一定会选择,一旦有了选择,就会有虚构。<BR><BR>&nbsp;&nbsp;&nbsp;<STRONG>&nbsp;中国作家没有什么思想<BR></STRONG><BR>&nbsp;&nbsp;&nbsp;&nbsp;《瞭》:马原很早就写过一篇小说叫《虚构》,他说写小说要天马行空,但是要有马有天空,你是否认同他的观点?<BR><BR>&nbsp;&nbsp;&nbsp;&nbsp;顾彬:对,那篇小说是我20年前翻译成德文的。如果没有马也没有天空,就会像余华早期的作品一样空洞。残雪、余华开始写的时候,模仿别人的作品,读者感觉不到他们的生活。如果一个作家,没有什么经历,没有什么经验的话,肯定没办法写出好的作品来。<BR><BR>&nbsp;&nbsp;&nbsp;&nbsp;余华现在有很大的变化,但也很有问题,比如他的《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和《兄弟》(上),总在重复一个故事。他太成功了,他在美国有代理,所以他可以什么都不考虑。但是一个作家应该对他的事业忠诚,拿得到钱拿不到钱无所谓。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余华和许多中国作家一样。<BR><BR>&nbsp;&nbsp;&nbsp;&nbsp;马原的问题是什么呢?他不写小说了。有一次我在柏林举办文学活动的时候,他公开对我说他不写作,他写电视剧。但那不是文学,那是垃圾。现在他就和阿城一样,出卖自己。一个严肃的作家不应该这样。<BR><BR>&nbsp;&nbsp;&nbsp;&nbsp;《瞭》:我和阿城也聊了一段时间,他的一些观点我不能接受,他说作家就是乞丐。但从作家个人的生活来看,我也会同情他的观点,很多人都经历过这样痛苦的日子。你怎么看?<BR><BR>&nbsp;&nbsp;&nbsp;&nbsp;顾彬:我不同意,非常不同意。生活确实是一个障碍,但他为什么不在上午写他自己真正要写的作品,下午、晚上写剧本?他和许多中国当代作家一样,似乎什么都写完了。<BR><BR>&nbsp;&nbsp;&nbsp;&nbsp;《瞭》:对于中国当代作家,你有很严厉的批评,你觉得他们主要的问题在于商业化的冲击,还是个人尊严的丧失?但是你对中国诗人的评价又很高。<BR><BR>&nbsp;&nbsp;&nbsp;&nbsp;顾彬:中国作家的问题是他们自身的问题。中国诗人是孤独的,他们是中国最优秀的写作者。和西川、欧阳江河、柏桦、钟鸣对话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对话非常深刻,但我和小说家见面时,往往无话可说,他们没有什么思想。<BR><BR>&nbsp;&nbsp;&nbsp;&nbsp;《瞭》:那你有没有比较喜欢的小说家?<BR><BR>&nbsp;&nbsp;&nbsp;&nbsp;顾彬:我还是比较喜欢格非。陈思和跟我说他的小说“太主流”,但看了以后我得说我喜欢。<BR><BR>&nbsp;&nbsp;&nbsp;&nbsp;还有王安忆,我看了她不少的作品,她是个好作家没有问题,但她是不是个大作家就很难说,格非也是这样。原来我特别希望王蒙、莫言能成为伟大的作家,现在看来他们问题很大。<BR><BR>&nbsp;&nbsp;&nbsp;&nbsp;《瞭》:那么中国的随笔和散文呢?<BR><BR>&nbsp;&nbsp;&nbsp;&nbsp;顾彬:我对中国的散文更失望。唯一好的散文是北岛的,但他现在不是中国人,是美国人。翟永明也写过散文,从笔力来看,没法和北岛比。但从内容来看,她可能比北岛更有意思。我写过非常多有关翟永明的文章,我觉得她是个非常重要的作家,但她无法与鲁迅、周作人、梁实秋、何其芳相提并论。<BR><BR>&nbsp;&nbsp;&nbsp;&nbsp;我的标准都是1949年之前的作家,看现代的中国作家谁能和他们比。<BR><BR>&nbsp;&nbsp;&nbsp;&nbsp;<STRONG>我和中国作家只有文本的关系<BR></STRONG><BR>&nbsp;&nbsp;&nbsp;&nbsp;《瞭》:你阅读中国当代作家的作品主要是通过文学期刊还是书籍?<BR><BR>&nbsp;&nbsp;&nbsp;&nbsp;顾彬:中国重要的文学期刊我都订了。但我太忙了,每个星期有五门课,而且要看博士论文、毕业论文,所以我需要中国朋友告诉我,我应该看什么作品,基本上,我是通过中国朋友的建议来阅读中国当代文学的。如果没有人推荐,我懒得看,作品实在太多了。<BR><BR>&nbsp;&nbsp;&nbsp;&nbsp;我不仅研究中国当代文学。我原来的兴趣在中国的古代和中世纪。目前我在写《中国戏剧史》,还有什么别的时间?<BR><BR>&nbsp;&nbsp;&nbsp;&nbsp;我翻译了不少中国作家的作品,但我一个人能翻译多少?翻译很费力气,翻译时不能写自己的作品,我总是为中国作家牺牲我自己,可他们却觉得无所谓:他们不搞翻译,不学外语。有空的时候就喝酒、吃饭,而我一天睡四五个小时,就在为他们忙碌。<BR><BR>&nbsp;&nbsp;&nbsp;&nbsp;《瞭》:西方汉学家的工作往往不被中国作家所看重,你是否也受过许多误解?<BR><BR>&nbsp;&nbsp;&nbsp;&nbsp;顾彬:汉学家的水平也有高低。马悦然不懂文学,他知道北岛是谁,顾城是谁,可他根本不知道高行健的作品这么差。我是第一个将高行健介绍给西方的汉学家,(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在巴黎见到高行健,当时他是巴金的翻译。<BR><BR>&nbsp;&nbsp;&nbsp;&nbsp;中国作家对西方汉学家非常不公平,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在什么情况下进行研究。一个中国作家不敢、不要抑或拒绝跟我们对话,我们怎么办呢?我们只能够看书,和中国作家只能有文本的关系。<BR><BR>&nbsp;&nbsp;&nbsp;&nbsp;(《瞭望东方周刊》何映宇)<BR><BR>&nbsp;&nbsp;&nbsp;&nbsp;沃尔夫冈·顾彬(WolfgangKubin):汉学家、翻译家、作家、德国翻译家协会及德国作家协会成员。1945年12月17日出生于德国下萨克森州策勒市,1985年起任教于波恩大学东方语言学院中文系,1995年任波恩大学汉学系主任教授。以德文、英文、中文出版专著、译著和编著达50多部,如《中国文学中自然观的演变》、《中国古典诗歌史》等。合编、主编或翻译的作品有《子夜》、《莎菲女士的日记》、《家》及《现代中国小说(1949-1979)》等。</P><BR></TD></TR></TBODY></TABLE>
独立之精神

自由之思想
<DIV class=theTitle>
<H1 id=endTitle>北岛:玩具与游戏</H1>
<DIV class=text>&nbsp;</DIV></DIV>
<DIV class=endSummary>
<UL>
<LI><SPAN id=digest>  文化**所释放的巨大能量(包括血腥的暴力),正来自那些男孩和女孩。他们似乎一夜长大**,卸掉伪装,把玩具与游戏远远抛在身后。</SPAN> </LI></UL></DIV>
<DIV id=endText>
<P style="TEXT-INDENT: 2em"><STRONG>作者:北岛,诗人,香港中文大学讲座教授</STRONG></P>
<P style="TEXT-INDENT: 2em"><CLK>在记忆深处,那些<NOBR oncontextmenu="return false" onmousemove=kwM(8) id=clickeyekey8 onmouseover="kwE(event,8, this)" style="COLOR: #6600ff; BORDER-BOTTOM: #6600ff 1px dotted; BACKGROUND-COLOR: transparent; TEXT-DECORATION: underline" onclick=$cE.defer(this);kwC(event,8) onmouseout=kwL(event,this)>玩具</NOBR>早已陈旧褪色,好像它们先我而生,埋伏在我成长的途中。</CLK></P>
<P style="TEXT-INDENT: 2em"><CLK>头一个玩具是铁皮<NOBR oncontextmenu="return false" onmousemove=kwM(1) id=clickeyekey1 onmouseover="kwE(event,1, this)" style="COLOR: #6600ff; BORDER-BOTTOM: #6600ff 1px dotted; BACKGROUND-COLOR: transparent; TEXT-DECORATION: underline" onclick=$cE.defer(this);kwC(event,1) onmouseout=kwL(event,this)>汽艇</NOBR>,在舱内置放一盏小油灯,热能转化成动力,汽艇突突冒烟沿澡盆转圈。与它并存的还有个微型发电机,一转动轮子小灯泡就跟着亮了,忽明忽暗。其实这是我父亲的玩具,为满足他自己未实现的童年夙愿。</CLK></P>
<P style="TEXT-INDENT: 2em"><CLK>在汽艇与发电机后面,一辆辆玻璃汽车熠熠闪光,排成长队。其实那是用来装花花绿绿糖豆的汽车形<NOBR oncontextmenu="return false" onmousemove=kwM(4) id=clickeyekey4 onmouseover="kwE(event,4, this)" style="COLOR: #6600ff; BORDER-BOTTOM: #6600ff 1px dotted; BACKGROUND-COLOR: transparent; TEXT-DECORATION: underline" onclick=$cE.defer(this);kwC(event,4) onmouseout=kwL(event,this)>玻璃瓶</NOBR>,车后备用胎是瓶盖。那汽车代表了甜味消失后有形的渴望,竟无一幸存,毕竟玻璃是易碎的。</CLK></P>
<P style="TEXT-INDENT: 2em"><CLK>我从儿子对<NOBR oncontextmenu="return false" onmousemove=kwM(2) id=clickeyekey2 onmouseover="kwE(event,2, this)" style="COLOR: #6600ff; BORDER-BOTTOM: #6600ff 1px dotted; BACKGROUND-COLOR: transparent; TEXT-DECORATION: underline" onclick=$cE.defer(this);kwC(event,2) onmouseout=kwL(event,this)>武器</NOBR>的热爱看到我自己,看到世代相传的男人的宿命。海明威的《永别了,武器》这一书名中,“arms”是双关语:武器与女人怀抱,展示了男人的困境;告别武器也就告别了母爱——他失去包括母性在内的传统对男性的认可。</CLK></P>
<P style="TEXT-INDENT: 2em">我的第一个武器是俄式转盘冲锋枪,摇动把手会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一张老照片:我斜挎着冲锋枪,昂首挺胸怒视前方。后来,当海军的表舅送给我一件更珍贵的礼物——左轮手枪。它是铸铁的,有一种真实的重量,外加斜挎的牛皮枪套,持枪者像个团政委。对,我当时就是这样自我定位的。更神奇的是,连扣扳机可击响一条纸带式砸炮,惊心动魄。这军人的礼物,有一种暴力传承的仪式性意义,直到一个偶然事件发生。</P>
<P style="TEXT-INDENT: 2em"><CLK>那天,我和家人一起来到北海公园,在五龙亭附近的餐厅喝茶。大人聊天时,我挎枪出巡,身先士卒,勘查露营地。来到一片小树林,我和另一个男孩擦肩而过。见我挎枪,他骂了句脏话,由妒嫉而生的愤恨如磁铁把<NOBR oncontextmenu="return false" onmousemove=kwM(3) id=clickeyekey3 onmouseover="kwE(event,3, this)" style="COLOR: #6600ff; BORDER-BOTTOM: #6600ff 1px dotted; BACKGROUND-COLOR: transparent; TEXT-DECORATION: underline" onclick=$cE.defer(this);kwC(event,3) onmouseout=kwL(event,this)>我们</NOBR>吸到一起。在我拔出手枪之前,一把改锥形尖刀已对准我的胸口。他无论年龄和个头儿都比我小,衣衫带补丁,脸生癣,脖子黢黑,显然来自社会底层。</CLK></P>
<P style="TEXT-INDENT: 2em">对峙最多只持续了一两分钟,却显得无比漫长,因为时间是以心跳速度行进的。那么近,我能看到他眼中的杀机,胸口似铁锤敲击。最终,我退了一步,转身走开,背后传来胜利者嘿嘿的怪笑。走出树林,回到家人的笑语欢声中,我感到无比委屈,强忍泪水。我知道,作为男人,我必须独吞苦果。于是团政委解甲归田,手枪闲置。</P>
<P style="TEXT-INDENT: 2em"><CLK>我五舅家有四千金,个个天生丽质,因无子而视我如宝,向我父母提出用女儿交换,未果,只好临时借用。我每逢寒暑假都到舅舅家小住。生活在女孩堆儿里感觉就是不一样,难怪出了个贾宝玉。入乡随俗,我加入到女孩的<NOBR oncontextmenu="return false" onmousemove=kwM(0) id=clickeyekey0 onmouseover="kwE(event,0, this)" style="COLOR: #6600ff; BORDER-BOTTOM: #6600ff 1px dotted; BACKGROUND-COLOR: transparent; TEXT-DECORATION: underline" onclick=$cE.defer(this);kwC(event,0) onmouseout=kwL(event,this)>游戏</NOBR>中:编钱包、跳皮筋、跳房子、拽包儿,周围男孩们起哄架秧子。这从过家家开始的游戏后来弄假成真,让我暗恋上了玫表姐。</CLK></P>
<P style="TEXT-INDENT: 2em">那时五舅家住和平里国家计量局宿舍,出门是田野。夏天,表姐妹带我去采指甲花(学名凤仙花),把桃色花瓣捣成汁,涂在指甲上,一遍一遍让颜色加深。我起初觉得很酷,还展示给人看。我们常玩的还有“抓(chuǎ)拐”。把羊后腿踝骨四面染成不同颜色,四到八个一组。一只手抛起一个乒乓球,待球落回桌面反弹后接住;其间用另一只手把羊拐翻转或按倒,排列组合。“抓”是极形象的动词。一把抄过,五指并用,羊拐各就各位。我总是顾此失彼,把表姐妹笑得前仰后合。</P>
<P style="TEXT-INDENT: 2em"><CLK>假期一过,我又回到男人世界。和女孩玩的游戏,跟同伴们连提都不敢提。我同时<NOBR oncontextmenu="return false" onmousemove=kwM(9) id=clickeyekey9 onmouseover="kwE(event,9, this)" style="COLOR: #6600ff; BORDER-BOTTOM: #6600ff 1px dotted; BACKGROUND-COLOR: transparent; TEXT-DECORATION: underline" onclick=$cE.defer(this);kwC(event,9) onmouseout=kwL(event,this)>生活</NOBR>在两个世界中,直到性意识在某个春天的早晨被唤醒。伴随着我对玫表姐的暗恋,我意识到正如近血缘通婚,这两个世界的鸿沟是无法跨越的。</CLK></P>
<P style="TEXT-INDENT: 2em">我家离护国寺很近。那里每隔十天半个月就有庙会,卖小吃的,拉洋片的,唱戏的,说书的,耍把式的,应有尽有,是放学后的好去处。护国寺后门有条小街叫“百花深处”,是卖蛐蛐的集市。多数蛐蛐关在竹编暖壶外壳里,底部用纱布罩上。那是些劣等蛐蛐,两三分钱一只。蛐蛐贵族则独居在泥罐或瓷罐里,叫声都格外响亮。其中有一种三角脑袋的蛐蛐最勇猛,俗称“棺材板”,行市可上至一二十块人民币。对我们来说那简直是天文数字。</P>
<P style="TEXT-INDENT: 2em">在集市边,有那么几个老头沿墙根而坐,先斗嘴再斗蛐蛐,我们跟着围观。两雄相争,开牙,缠斗,难舍难分,最后胜者振翅鸣叫,败者落荒而逃。主人再用“探子”把败者引回去,连败三次出局。</P>
<P style="TEXT-INDENT: 2em">我和一凡编好铁丝罩,腾出家中小盐罐,而“探子”据说得用黄鼠狼胡须制成。土法上马,找来一种学名葎草的野草,对半劈开反折再向上一抻,露出细细绒毛。待准备工作就绪,再一打听,先吓出一身冷汗:凡天下蛐蛐好汉皆隐于荒郊野外城根坟地。如壮士出征,我们步行数里,支着耳朵,穿过荒草荆丛,翻动砖头瓦砾。于是我们听到蛐蛐声。大喜后发现,很难从声音锁定其方向,尤如环绕式音响,整个旷野都是蛐蛐声,我们陷入蛐蛐的重围,四面楚歌。回到家两手空空,筋疲力尽,而蛐蛐的叫声响彻梦中。</P>
<P style="TEXT-INDENT: 2em"><CLK>男孩的游戏常含有赌博因素,比如“扇三角”。把空烟盒叠成三角形,比赛时奋力甩出自己的三角,借风力掀翻对方的三角,不仅要落点好,而且得会用巧劲儿。由于我协调能力差,我的三角几乎都归了人家。赛前先验明正身,凡香烟牌子及新旧程度够格才有参赛权。三年困难时期,我那当高级工程师的大姑父享受特供待遇。他不抽烟,父亲每个月弄来两条高级香烟,包括“中华”和“牡丹”。我眼巴巴跟在喷云吐雾的父亲身后转,恨不得他一口气把两条烟都抽完。我成了特权的直接受益者。虽说技术不灵,有名牌三角在手,就像攥着一把好牌,引而不发,好在够参赛<NOBR oncontextmenu="return false" onmousemove=kwM(5) id=clickeyekey5 onmouseover="kwE(event,5, this)" style="COLOR: #6600ff; BORDER-BOTTOM: #6600ff 1px dotted; BACKGROUND-COLOR: transparent; TEXT-DECORATION: underline" onclick=$cE.defer(this);kwC(event,5) onmouseout=kwL(event,this)>资格</NOBR>的同类牌子不多,不战不胜不输。</CLK></P>
<P style="TEXT-INDENT: 2em">每回路过高尔夫球场,总让我想起弹玻璃球。这两项体育运动确有不少共同之处,但要往细说,弹球的优势就大多了。</P>
<P style="TEXT-INDENT: 2em">首先是弹球因地制宜,随手挖五个小洞,既节能又利于环保;高尔夫球不过多几个洞而已,却为此跑马占地,铺沙栽树,精心护养那羊不啃狗不尿的毒草。其二,弹球经济实惠,几个玻璃球而已,玩得是心跳;而高尔夫球置装买杆交会费,甚至租电瓶车代步外加雇人背杆壮行,纯粹是花钱受罪。其三,弹球平易近人,低头撅腚围着五个小洞乱转,短裤背心甚至光膀子,无拘无束;而打高尔夫的大多数,挺胸收肚,猫步鸭行,还得故作轻松——深呼吸再深些,好不容易浮出商海换口气。</P>
<P style="TEXT-INDENT: 2em"><CLK>就比赛本身而言,弹球更复杂多变,既要把自己的球轮流送进五个洞,还要以攻为守夺路前进。或许比赛结果更重要,弹球赢得的是对手的球本身,有如赢得情人的心——那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由于某些<NOBR oncontextmenu="return false" onmousemove=kwM(6) id=clickeyekey6 onmouseover="kwE(event,6, this)" style="COLOR: #6600ff; BORDER-BOTTOM: #6600ff 1px dotted; BACKGROUND-COLOR: transparent; TEXT-DECORATION: underline" onclick=$cE.defer(this);kwC(event,6) onmouseout=kwL(event,this)>技术</NOBR>性障碍未解决,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基本与我无关。我弹球的方式俗称“挤豆”,出手无力,还没准头儿。只见高手用食指与拇指关节扣球,单眼吊线,稳准狠,叮当五四横扫天下。</CLK></P>
<P style="TEXT-INDENT: 2em"><CLK>我还发现,男孩子特别迷恋能转的玩意儿,比如“抽陀螺”,又称“抽汉奸”,恐怕后者来自打日本人的年代。陀螺多是自制的:锯一截铁锨把,用刀削成上圆下尖的锥形,底端嵌进颗自行车滚珠,<NOBR oncontextmenu="return false" onmousemove=kwM(7) id=clickeyekey7 onmouseover="kwE(event,7, this)" style="COLOR: #6600ff; BORDER-BOTTOM: #6600ff 1px dotted; BACKGROUND-COLOR: transparent; TEXT-DECORATION: underline" onclick=$cE.defer(this);kwC(event,7) onmouseout=kwL(event,this)>平面</NOBR>涂上一圈圈颜色,再把晾衣绳绑在竹竿上,即鞭子。那陀螺确实像汉奸之类的小人般可恶,抽得越狠越顺从,不抽就东摇西晃得意忘形。要不北京男人说“你丫找抽呢?!”估摸就这么来的。</CLK></P>
<P style="TEXT-INDENT: 2em">滚铁环。用钩子套住大铁环,控制平衡与行进的方向。我早年写过一首诗《蓝铁环》,显然与这童年经验有关。那个圆,恐怕是人类关于行走之梦想的最初级形式:加一个圆成自行车,加两个圆成三轮车,加三个圆成汽车,加无数个圆成火车。</P>
<P style="TEXT-INDENT: 2em">抖空竹。那玩意儿看似简单,道数可深了,若按围棋分段,那么九段肯定是杂技演员。两个棍一根绳,在空竹细脖处绕三圈,轻提一边,空竹松套时旋转,徐徐抖动继而加力,空竹发出嗡嗡响声,如疾风过竹林。至**处,一张双臂,把空竹抛向空中。后来抖空竹不过瘾,我们开始抖锅盖、茶壶盖。</P>
<P style="TEXT-INDENT: 2em">在男孩的游戏中,暴力倾向和冒险精神是潜规则。六十年代初,故事片《飞刀华》风靡一时,我们迷上了飞刀。先从铅笔刀开始,趁父母不在家把门戳成蜂窝状;继而改水果刀,用案板当靶子。但毕竟不是飞刀华用的那种真刀。有一阵,我跟一凡发疯似地寻刀,上穷碧落下黄泉,总算在一家铁工厂废品堆里“顺走”几把一头沉的锈刀。先在楼门口水泥地霍霍磨刀,把人吓得绕道走,敬鬼神而远之。我们愈发猖狂,支起院中的垃圾箱木盖,相隔二十余米,刀光闪闪,触目惊心。后来听说闹出人命,学校与居委会联合查缴,我们那几把刀被没收了。</P>
<P style="TEXT-INDENT: 2em">一年中最让人盼望的是春节,对男孩来说,惟放爆竹最有**力。无论家境如何,总要给点儿压岁钱,男孩多半用来买爆竹。爆竹种类真多,可与军队火力相提并论:“小鞭”是子弹,“大鞭”是手榴弹,“炮打灯”是照明弹,“二踢脚”是迫击炮,“冲天炮”是地对空导弹;至于“麻雷子”,大概相当于小型战术原子弹。</P>
<P style="TEXT-INDENT: 2em">七岁那年,我首次获准单独出门放鞭炮,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在家先做好准备工作:把一挂鞭炮化整为零,揣进随身口袋;再把上厕所用的草纸搓成卷代替香。那草纸含硝,点燃后散发出呛人烟味,挺好闻的,但要时不时吹吹它,以免熄灭。来到冰天雪地之中,爆竹已星星点点开放,照亮暗夜。点燃头一个鞭炮,在空中抛物线的终点处爆炸,清脆孤单,就像打响总攻的第一枪。</P>
<P style="TEXT-INDENT: 2em">随着年龄增长胆子大了。比如,用两指捏住“二踢脚”,点燃捻子,它落地轰响又飞到空中爆炸。还有一种叫“黄烟炮”的特种武器,相当于烟雾弹或毒气弹,释放出的**烟雾,遮天蔽日,加上强烈的硫磺味,让人连咳嗽带喘。我和一凡把“黄烟炮”塞到211马家门缝底下,点燃,撒腿就跑。人家的年夜饭被彻底搅了,到我家告状,父母领着我去赔礼道歉。好在那年头还没有法制观念,否则被人家起诉非得倾家荡产。</P>
<P style="TEXT-INDENT: 2em">1959年春节的那个下午,至今记忆犹新。楼里男孩们分成两拨打仗,一拨固守楼门口,一拨借助假山的有利地形发动进攻。“二踢脚”和弹弓发射的大小鞭炮穿梭如织,震耳欲聋。而守方用簸箕作挡箭牌。霎时间,硝烟弥漫,有如一场古老的攻城战,直到天色暗下来, 直到父母们的声声呼唤……</P>
<P style="TEXT-INDENT: 2em">此后我们几乎年年演习,似乎为了准备一场真枪实弹的战争。文化**爆发的那年,我想起那草纸的呛人烟味,以及它正点燃的第一个鞭炮。而文化**所释放的巨大能量(包括血腥的暴力),正来自那些男孩和女孩。他们似乎一夜长大**,卸掉伪装,把玩具与游戏远远抛在身后。 ( 作者:北岛) <A href="http://news.163.com/"><IMG class=icon height=11 alt=何满 src="http://cimg2.163.com/cnews/img07/end_i.gif" width=12 border=0></A> </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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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之精神

自由之思想
<H1 id=ua_tit><SPAN class=uat_f1>散文集《青灯》出版 北岛追忆往事谈现状</SPAN></H1>
<P id=ua_info><SPAN id=uai_date></SPAN>&nbsp;</P>
<DIV id=ua_content>
<P align=center><IMG alt=散文集《青灯》出版北岛追忆往事谈现状 src="http://i1.sinaimg.cn/book/cr/2008/0226/3488430561.gif" align=center border=1></P>
<P align=center><FONT style="FONT-SIZE: 12px">2007年秋,北岛与女儿及美国诗人斯耐德合影。</FONT></P>
<P>  北岛早已成为中国诗歌界的一个里程碑式的人物和传奇英雄。人们惊异于他在《回答》中的“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以及他先知般的呐喊“我———不———相———信!”然而,这最初的宣言只是北岛诗歌的起点。他在象形文字的丛林中穿越,在这个急速变幻的时代为自己的内心寻找永恒的依托。</P>
<P>  近日,北岛的散文集《青灯》由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在这本回忆录中,北岛追忆了冯亦代、蔡其矫、熊秉明和魏斐德等人。虽然辗转于国外多年,但是,诗人的内心依然燃烧着不灭的火焰。异乡的漂泊使他的言说保持了理性的**,更有一份经岁月磨砺之后的成熟和睿智。</P>
<P>  日前,已定居香港的北岛通过电子邮件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他说,乡愁人皆有之,但对于作家来说,语言上的乡愁———通过语言之途抵达源头的努力———才是最致命的。</P>
<P>  <STRONG>1 新书 回忆宏大叙述中被忽略的细节</STRONG></P>
<P>  新京报:回忆通常是老之将至的开始,对你来说是否如此?</P>
<P>  北岛:回忆如同树根,是生命之树在地下的倒影。也可以反过来说,是回忆之光照亮生命之树。对作家来说,回忆是写作的开始。</P>
<P>  你说得没错,我已到了这样一个人生阶段,老一代的朋友相继辞世。那种忘年之交往往和动荡的时代有关,比较容易跨越诸如年龄、资历、地理和种族等藩篱。我有幸认识冯亦代、蔡其矫、熊秉明和魏斐德等人,他们各有各的生命轨迹,却又奇妙地交织在一起。我常常在想个人与时代的关系,代与代的链条中错落的环节,以及历史的宏大叙述中被忽略的细节。</P>
<P>  新京报:你多年前创办的刊物名称是《今天》,但是,《青灯》的指向却是“昨天”,这是否意味着你在时间把握上的一种转向?或者说,创办《今天》的时候你有一种紧迫感,有急于发言和表达的**,这促使你发出了“我不相信”的质疑。而《青灯》时候的你则以回忆的方式,对过往进行反思?</P>
<P>  北岛:时间并没有方向性。你的说法显然是受到**教线性时间观的影响,即回忆一定指向昨天,所谓进步与发展才意味着明天。这其中埋伏着极其危险的逻辑。难道中国人这一百多年来还没为此吃够亏吗?至于你所提到的当年办《今天》的紧迫感,不仅过去有,现在有,将来还会有。</P>
<P>  新京报:你已经临近“耳顺”之年,是否已经做到什么话都能听得进去?时间的烙印刻在你身上,对你来说已经产生和将要产生什么样影响?</P>
<P>  北岛:如果套用孔夫子的模式,就得先按岁数当好顺民。耳顺与不耳顺要看指什么了:在日常生活中也许我是变得平和了,但在艺术上反而越来越极端。</P>
<P>  新京报:《青灯》是你的第三本散文集,对你而言,散文写作和诗歌写作是什么关系?</P>
<P>  北岛:这本散文集分两部分。除了对逝者的回忆外,大部分是我为《财经》杂志写的专栏文章。在这个专栏中,我刻意选取国际性的视角,把我在世界各地游历的点滴记录———比如拉美的文化与社会问题、美国独立出版的挣扎、柏林的历史变迁等———直观表达出来,希望借此书为被全球化困扰的中国读者提供某些参照。</P>
<P>  至于散文与诗歌的关系,我已说过很多,不再重复。</P>
<P>  <STRONG>2 生活 我们属于用脚思想的一代</STRONG></P>
<P>  新京报:你现在的生活状况如何?教职稳定吗?是否需要为生计而写作?从1989年至1995年的6年工夫里,在7国中搬了15次家,这个记录现在增加到了多少?</P>
<P>  北岛:自1993年我从欧洲移居美国,在加州定居。由于在美国多所大学教书,加上参加各种国际文学活动,一年中大半时间还是在路上,这已成了我的生活方式。我去年8月搬到香港,与家人团聚。</P>
<P>  新京报:青少年时期的游荡和中年的漂泊,对你造成了怎样的影响?</P>
<P>  北岛:我想起台湾诗人商禽的一本诗集,题目是《用脚思想》。我们就是属于用脚思想的一代。用脚与通过书本对世界的认知完全不同,首先是不教条不信邪,再有我们对世界的认知更真实更绝望,因而也更有韧性更有想象力。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是幸运的一代:纵使命运坎坷,但在精神上是打不败的。</P>
<P>  新京报:乡愁一直是古汉语格律诗中的重要母题,作为一个现代诗的写作者,你如何看待这个母题?你是否有乡愁意识?如果有,它如何影响了你的写作?</P>
<P>  北岛:这要看怎么给乡愁下定义了。一般意义上的乡愁,人皆有之。还有另一种乡愁,即语言上的乡愁,那是通过语言之途抵达源头的努力,而问题是这个源头很可能并不存在。对于作家来说,这种语言上的乡愁才是最致命的———那种巨大的虚无勾人魂魄。</P>
<P>  <STRONG>3 诗歌与翻译 被国内粗制滥造的译本激怒</STRONG></P>
<P>  新京报:在回忆冯亦代先生的文章中,你谈到了诗歌的翻译问题,你现在身处英语国家,却是在用汉语写作,你曾经批评过诗歌的翻译并引起过争论,那么,你如何看待诗歌的“不可译”?</P>
<P>  北岛:这多少与上述的乡愁相关,说到底是语言身份的问题。身在英语国家,用英文教学生创作,自己则用汉语写作,感到的是母语的珍贵与丰富。由于偶尔涉足,我的确被国内大批粗制滥造的译本激怒了。当年我们地下写作时所接触的各种译本,几乎都很优秀,倾注了老一代作家和翻译家的心血。而现在大多数诗歌翻译则走向反面,对现代诗歌造成严重的误导,驱散了潜在的读者群。</P>
<P>  新京报:黄灿然先生曾经在《读书》2006年第7期、2006年第8期撰文,认为你改译戴望舒的经典译作“过分执著于简洁,往往使简洁变成简单”,“一再把原来译对的改错了”,你怎么看待他的意见?</P>
<P>  北岛:你也不妨看看《读书》随后发表的杨立华的回应文字。我不想在这儿讨论争议的细节。我在书中没有讳言,除了英文我不懂其他外语,这是我的批评的局限。</P>
<P>  新京报:你的诗歌被翻译成多种语言,你是如何看待这种翻译的?比如,你如何看待英语的翻译,你认为是否译出了原作的神韵?</P>
<P>  北岛:我只懂英文,故对其他语种的译本没有发言权。关于英译本,我直到近年才开始介入,特别是这两年,我和我的英译者合作翻译近作,使我得以处于两种语言的边境上,获得深入了解的可能。在表意文字与拼音文字之间无疑存在着巨大的鸿沟,翻译等于在鸿沟上架桥。在这两者间架桥远比同一语系间的难度大得多,需要更丰富的想象力与创造性。在这个意义上,一个好的译者必须是诗人,必须能从母语中找到对应的可能,也就是你说的“神韵”。而达到这一标准的译者微乎其微。</P>
<P>  新京报:王小波在《我的师承》中曾经谈到过,查良铮、王道乾先生的译诗和译文对他产生的重要影响,你的诗歌创作是否也受到过“翻译文体”的影响?如果你受到过“翻译文体”的影响,那么具体是在哪些方面?</P>
<P>  北岛:我的基本观点是:49年以后一批重要的作家和诗人改行搞翻译,创造了一种游离于官方话语的翻译文体(倾注了自身的创作热情),为六十年代末诞生的地下文学提供了文体基础,使传统通过一种曲折的方式得以延续。还应该提到的是,自1962年到**前,作家出版社出版了一套全面介绍西方现代文学的内部读物,俗称“黄皮书”,随**的混乱流传到民间,成为我们的主要精神食粮之一。甚至可以说,当年每个青年作者都受到这套黄皮书的影响。</P>
<P>  <STRONG>4 诗歌在当下 网络诗歌表面繁荣暗藏危机</STRONG></P>
<P>  新京报:你与国内的诗歌界人士以及芒克等人是否有联系?你是否了解国内诗歌的现状?</P>
<P>  北岛:我和国内许多诗人一直保持着密切联系,也一直关注国内诗歌的现状,但毕竟不在场。</P>
<P>  新京报:你认为,汉语是最优美的语言,但是,其他国家的诗人未必会认同。</P>
<P>  北岛:英国诗人对英语的认同,并不妨碍中国诗人对汉语的认同。一种语言的精妙优美之处,诗人最有体会。</P>
<P>  新京报:有人认为,诗歌的创作近年来很繁荣,成就很大,尤其是在互联网上,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你如何看待互联网与诗歌的结盟?</P>
<P>  北岛:这问题太复杂,很难几句话说清楚。一方面,互联网这种新媒体,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诗歌写作的方式,无数诗歌网站和网络诗人应运而生,其中的确有佼佼者。另一方面,这种表面的繁荣下隐藏着种种危机。首先,网络写作与抽屉写作的最大区别是,大多数写作者急于求成,把草就的作品急忙贴到网上,寻求反馈。诗歌创作的本质是孤独的、封闭的,带有内省性质,是语言与精神上的个人历险,至少在创作过程中难以与他人分享。我说过,写诗有如酿酒,就是这个意思。最近,我在网上“今天诗歌论坛”当了两个月版主,对网络写作有了新的认识,比如网络**的好处和坏处,包括对意识形态的消解、与商业化的对抗与共谋、反精英意识、语言的狂欢与暴力倾向等等,都要细说才行。</P>
<P>  新京报: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诗歌除了其文学功能之外,其社会功能、**功能方面的作用极其巨大,而现在似乎很难再有这方面的影响了。你如何看待诗歌的这种功能变化?你认为,诗人应当如何应对诗歌功能的变化?</P>
<P>  北岛:在我看来,诗歌功能在八十年代被过度放大了,这与一个特定的历史转折期有关。由于解放了长期处于压抑状态的语言,诗歌曾一度君临天下,其社会与**功能被凸显。也正因为此,当社会与**功能消失后,诗歌迅速萎缩,视为敝屣。其实,诗歌是语言与文化的密码,其功能多半是隐性的而非显性的。诗歌是潜流,不能因为它曾经浮出过地表就非得被当成灌溉资源。</P>
<P> <STRONG> 诗作回顾</STRONG></P>
<P><STRONG>  乡音</STRONG></P>
<P>  我对着镜子说中文</P>
<P>  一个公园有自己的冬天</P>
<P>  我放上音乐</P>
<P>  冬天没有苍蝇</P>
<P>  我悠闲地煮着咖啡</P>
<P>  苍蝇不懂得什么是祖国</P>
<P>  我加了点儿糖</P>
<P>  祖国是一种乡音</P>
<P>  我在电话线的另一端</P>
<P>  听见了我的恐惧</P>
<P>  于是我们迷上了深渊</P>
<P>  零度以上的风景</P>
<P>  是鹞鹰教会歌声游泳</P>
<P>  是歌声追溯那最初的风</P>
<P>  我们交换欢乐的碎片</P>
<P>  从不同的方向进入家庭</P>
<P>  是父亲确认了黑暗</P>
<P>  是黑暗通向经典的闪电</P>
<P>  哭泣之门砰然关闭</P>
<P>  回声在追赶它的叫喊</P>
<P>  是笔在绝望中开花</P>
<P>  是花反抗着必然的旅程</P>
<P>  是爱的光线醒来</P>
<P>  照亮零度以上的风景</P>
<P>  <STRONG>书摘</STRONG></P>
<P><STRONG>  谈冯亦代</STRONG></P>
<P>  一九七六年十月上旬某个晚上,约摸十点多钟,我出家门,下楼,行百余步,到一号楼上二层左拐,敲响121室。冯伯伯先探出头来,再退身开门,原来正光着膀子。他挥挥手中的毛巾,说:“来。”于是我尾随他到厨房。他背对着我,用毛巾在脸盆汲水,擦拭上身。那时北京绝大多数人家都没有条件洗澡。冯伯伯那年六十三岁,已发福,背部赘肉下垂,但还算壮实。他对拉着毛巾搓背,留下红印。正当他洗得酣畅,我突然说:“‘四人帮’被抓起来了。”只见他身体僵住,背部一阵抽动。他慢慢转过身来,紧紧盯着我,问:“真的?”</P>
<P>  <STRONG>谈魏斐德</STRONG></P>
<P>  退休纪念活动开幕式后是小型晚宴。……他们在俄勒冈州绿水青山的乡下买了房子,退休后将搬过去。我总是开玩笑说,魏斐德要被老婆绑架到“绿色监狱”去了。此刻,我煽动他在“入狱”前多喝几杯。……其实我对魏斐德在学术上的造诣所知甚少,真正打动我的是他人格的魅力。他深刻而单纯,既是智者又是孩子。跟他在一起,会让人唤起一种对人类早年精神源头的乡愁。</P>
<P>  <STRONG>谈顾彬</STRONG></P>
<P>  二十一年弹指间。顾彬依然皱着他那著名的眉头向我微笑。他这忧郁的面具,让所有想套近乎的人犯怵。要说他过了耳顺之年,却像愤青般奋笔疾书,呵神斥鬼,搞得那些自以为天下太平的人心神不定。他是那种很难归类的人,可这个世界非把他归入汉学家和译者,让他恼火。</P>
<P>  <STRONG>回响</STRONG></P>
<P><STRONG>  ●唐晓渡(诗人,诗评家):写散文的北岛更幽默</STRONG></P>
<P>  作为散文家的北岛既有所区别,又是诗人北岛的一个延伸。从风格上来说,写散文的北岛是更幽默的。这个幽默在北岛的诗歌里很难出现,因为他的幽默潜藏得很深。另外,北岛的情怀在散文里面表达得更加充分。《青灯》出版之前,北岛怀念冯亦代的、蔡其矫等人的文章都发给我和一些朋友看过,这更多的是一种心情的交流。只要看过他的文章,我都会给他写回信,谈我的一些阅读感受。</P>
<P>  像北岛之前的散文集《时间的玫瑰》、《失败之书》,就和他的诗歌相互辉映,使我们可以完整地看到北岛的各个侧面。在《青灯》中,占很大篇幅的悼亡是中国文学很重要的一个写作主题,它是写作者与逝者情谊的一种延伸。在中国传统的诗歌和散文中,有关悼亡的篇章占了很大一部分,而且,它不是应景之作。在朋友之间彼此唱和的时候,难免有应景的成分。但是,在悼亡里面是肯定没有的,它是人和人之间一种很赤忱的表达。《青灯》中的悼亡文章,我读了以后非常感动。</P>
<P>  之前有一些人说,北岛在写一些大人物,写他自己与这些大人物的关系和交往,是不是创造力衰竭了?这些东西应该等他更老的时候再写。但是,北岛回顾这些逝者,不是评价他们一生的功过,更多地是追忆他与逝者生前心意相通的地方。这对中国的文学传统是一种呼应。在当代,这样的作品很少。可能是因为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特别是“**”以来,人际关系的险恶导致了这个传统衰落和式微。</P>
<P> <STRONG> ●程永新(《收获》杂志副主编,作家):北岛每一个句子都非常讲究</STRONG></P>
<P>  北岛之前给《收获》写过散文的专栏,他的散文艺术水平是很高的。那些写诗歌的散文在文学界影响很大,另外,北岛这些年跑了欧洲、美国等很多地方,他连介绍带点评,带翻译,把20世纪顶尖的几个诗人都非常全面地介绍给了中国的读者,显示出他对世界文学的了解和认识都有一定的高度。而他这么多年来所经受的波折,又使其散文的内容非常结实。</P>
<P>  总体来说,北岛的文学功底非常深厚,文学修养非常全面。我们在上世纪80年代就发表过他用真名赵振开写的小说;他也是上世纪**十年代诗歌界的领军人物,这些年来,他又写了大量散文。诗歌的表达比较精炼,比较注重意象,因此有很大局限。而一旦以散文的形式来写,在字里行间,在看似闲笔的叙述当中,作者能够将各种复杂的感情表达得更为细致和丰富。此外,北岛每一个段落,每一个句子都非常讲究。优良的文学品位、全面而深厚的文学修养,加上职业的写作态度,使得北岛的散文具有很高的含金量,这是很多年轻作者值得认真学习的地方。(张弘) </P></DIV>
独立之精神

自由之思想
<STRONG><FONT color=#a52a2a>十多年前,中央电视台一个风采初露的年轻播音员退出了《新闻联播》,薛飞的形象也悄然淡出了视他为偶像的人们的视野。1992年,他远赴匈牙利,挥一挥衣袖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在异国他乡风尘十载,浪迹天涯,多少事欲说还休。2001年,已经步入不惑之年的薛飞再度扎根故土,像是漂泊的游子,归来时已是鬓染飞霜。<BR><BR></FONT>  <BR><BR></STRONG> <BR><BR>  <STRONG>1、回国后的薛飞通过办学传承声音的艺术</STRONG><BR><BR>  故乡的云经常飘在天际,飘在心间,飘在脑海,薛飞是怀着办学的信念归来的。<BR><BR>  回国后,他首先想到的是以培训的形式办学,是对打算从事播音主持工作和正在从事播音主持工作的人进行专业培训。租场地,建立培训基地,除了自己亲自授课指导还聘请顶尖的播音主持专家加盟。很多经他培训的<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D1%A7%C9%FA">学生</SPAN>,目前活跃在各省、市电台、电视台。2002年和2003年,薛飞一方面投入极大精力办着培训班,另一方面也意识到这种专业培训只有与学历<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BD%CC%D3%FD">教育</SPAN>相结合才能获得稳定的生源,使更多热爱播音主持事业的莘莘学子获得受<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BD%CC%D3%FD">教育</SPAN>的机会。正当薛飞与中华女子学院洽谈合作的事宜,并且开始招收“成高”大专学历新生的时候,“非典”作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不期而至。<BR><BR>  “非典”过后,秋日阳光灿烂,薛飞开始与中华女子学院合作,在中华女子学院艺术系开设主持与播音专业,2004年正式招收艺术高职学生。2005 年,除了招收主持与播音专业学生之外,又开办了人物形象设计专业;2006年,又增加了编导、表演等专业;2007年,主持与播音专业开始招收本科生。除了正式招收普高学生进行<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B9%FA%BC%D2">国家</SPAN>统招统分的学历教育之外,薛飞在寒假、暑假还举办短期的培训班。<BR><BR>  每到招生时节,为了那些全国各地的殷殷考生能够顺利步入大学校门投身自己热爱的专业,他四处奔波,劳神费力,乐而不疲。有时候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一点小小的差错就可能影响到孩子的一生,来年重考乃至改变人生道路,放弃自己热爱的专业。在一次招生中,一个成绩优良的考生因为录取工作过程中衔接出现了<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CE%CA%CC%E2">问题</SPAN>,初期未能录取,考生哭了,家长焦急,电话咨询到薛飞,他找症结想办法,尽力调节,在薛飞的努力下终于使这名考生跨进了大学的校门。新生报到的那天,这名考生和她的母亲见到薛飞,表达了无尽的感激之情,他只是嘱咐说:“要珍惜,努力学习”。<BR><BR>  表面看,薛飞似乎是个疏狂不羁的人,但在传道解惑教书育人方面确是很敬业。他亲自给学生上课,每周至少10多个课时,而且经常半夜、凌晨一本正经地备课,还在课下为学生进行辅导。办学涉及到的那一大堆琐碎的杂事他也事必躬亲,忙得津津有味。<BR><BR>  艺术的永恒魅力不仅令薛飞上下求索,日益追求完美,而且传承这种具有永恒魅力的艺术也仿佛是天降的大任,责无旁贷地落在他的肩上。<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B5%C0%B5%C2">道德</SPAN>文章不可分,欢迎浏览ddhw.cn士当以天下为己任。薛飞因着对声音语言艺术充满难以割舍的挚爱,所以深怀着传播这艺术精髓的信念,对它的继承与弘扬也自然充满了神圣的学术意识和强烈的历史使命感。中华<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CE%C4%BB%AF">文化</SPAN>传统中胸怀理想的文人,在精神上往往也是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的士人。薛飞是艺术家,他这份艺术家的情怀与承担,在传道授业解惑方面尤堪敬仰。“独善其身”已属不易,何况“兼济天下”?但薛飞以传承为己任,期待着花开满园的那一天,这正体现出一种对<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C9%E7%BB%E1">社会</SPAN>、家国和人生的责任感。<BR><BR>  艺术的延续也是生命的延续。薛飞爱着他的学生,他的学生们也敬他、爱他,既把他作为高山仰止的良师,也把他当作可以信赖可以交流的益友。他感到了师者的崇高,感到了师者所担负的神圣的责任。<BR><BR>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相信会有更多有识的学子投到薛老师门下,迈出涉足艺术领域的第一步或者在艺术境界里更上层楼。<BR><BR>  <STRONG>2. 对艺术的追求永无止境</STRONG><BR><BR>  人们对于薛飞的印象,除了长得帅,毫无疑问就是声音好,好到完美,完美到足以震撼听者的心灵。他的声音厚重,纯净,有磁力,充满男性的魅力。<BR><BR>  我不禁感慨:“岁月的磨砺似乎只是苍老你的容颜而却完美了你的声音!”<BR><BR>  薛飞却说:“假如我的嗓音算是好的话,那么这好嗓音可比比皆是呀!我现在班上的学生,随便听一听,也能发现不少声音质地比我天生要好的。”<BR><BR>  哪怕很多人都具备天生的好嗓音,但分明不是每个人都能把自身的声音条件充分发挥出来,并锻造得如此完美的。20多年前,薛飞就读于现在改叫中国传媒大学的<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B1%B1%BE%A9">北京</SPAN>广播学院,也曾经苦练基本功。如果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有心人实在是得具备卓尔不群的悟性。薛飞除了刻苦,确实是天分高,不是说天生的嗓音能比别人好多少,而是他在怎样把自己声音的特质发挥到极致上领悟能力极强,这或许是他出类拔萃的一个原因。<BR><BR>  薛飞说发声是气脉的流动,是大自然的天然之气与人体生理机能的有机结合,从而演奏出的一首人声乐曲;语言是话筒前的思想感情的运动,不仅是用声音把文字读出来,而是<BR><BR>  要进入一种创作的状态――用心灵对作品本身的再创作。这种状态要从分析作品的内容入手,从内涵进行剖析,剥离出大结构、小结构,体会感情的层次,找到文章或者诗歌的凝聚点和落点。把声音注入<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C7%E9%B8%D0">情感</SPAN>,用<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C7%E9%B8%D0">情感</SPAN>装饰声音,使声音形象起来,生动起来,具有感发生命的力量。<BR><BR>  另外,朗诵<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CE%C4%D1%A7">文学</SPAN>作品,薛飞特别讲究配乐。他从网上精心挑选音乐,下载备用。要让作品的延伸与音乐的起伏完美结合,让每一个文字和每一个音符配合得恰到好处,这既要下功夫去搜寻去配试,还要具有超凡的灵感去洞悉去感悟。薛飞就这样以他的勤奋和才智不懈地打造着完美。<BR><BR>  回国后的这几年,薛飞经常要参加一些朗诵会,还不时要主持各类的晚会。薛飞总认为作品仅仅照着读,出不来真正的艺术效果,所以无论作品多么长,一页两页乃至更多,只要是他决定要好好朗诵的,他就必须全文背诵。只有这样,才能完成感情的倾注,才能使作品与声音完美结合,成为一体,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BR><BR>  有人说薛飞用灵魂爱着艺术,视艺术为生命,其实艺术与他的生命本身就是合而为一不可切分融汇浇铸在一起的。他对艺术爱得热烈也爱得深沉,爱得执著也爱得洒脱。他的生命体现着艺术的光辉,艺术凭借他的精神而具有永恒的生命力。<BR><BR>  <STRONG>3. 玩儿也要玩儿出境界</STRONG><BR><BR>  似乎是老天的眷顾,给他那么好的形象,那么好的气质,那么好的声音,还给他大的智慧小的聪明,让他玩儿什么都玩儿得卓尔不群。有些事情他似乎特别不经意不认真,偏偏能够达到顶峰玩到极致。<BR><BR>  除了备课、上课,薛飞似乎全天候都在运转着自己,各种活动和应酬铺天盖地。他抽烟很凶,到了烟不离手的程度,甚至开车的时候也抽;他虽然不至于达到酗酒的程度,但视酒如水,啜饮、豪饮、一饮弃千钟;他忙得一塌糊涂,生活毫无规律,熬夜经常通宵达旦;他几乎是在用一切常人认为是糟蹋嗓子糟蹋身体的方式对待自己,偏偏那嗓音就是那么纯净,那么厚重,那么浑然,那么富有磁力。<BR><BR>  他说:“玩儿是一种心态,太较劲了反而适得其反,用玩儿的心态做事更放松,驾驭起来更自如。”<BR><BR>  薛飞上学的年龄正值“**”时期,他喜欢玩蛐蛐,每晚打着手电在荒草地和猪圈的砖瓦缝隙里捉蛐蛐,而且一不小心就成了高手,不说打遍天下吧,反正当时方圆十里之内还没遇到过对手。<BR><BR>  薛飞的烹饪手艺一直为朋友们赞不绝口,其实一贯胡吃海塞的他根本算不上美食家,只是偶尔为填饱肚子才下厨房。他凡事追求完美,既然做菜就要做到色香味俱佳。欢迎浏览ddhw.cn<BR><BR>  薛飞是1989年考的驾照,按理说这不过是门实用性的技术,能够开车代步就足够了。可是薛飞不管玩儿什么,都能玩儿出艺术来,在堵车的北京他的车技不仅给自己带来很大方便,而且还能起到缓解交通拥堵的作用,他开玩笑地说:堵车往往是因为车技太“潮”的新手们优柔寡断造成的。有一次,一群朋友出去吃饭,两辆车同时出发,到同一个地点,走几乎相同的路线,坐薛飞车的在餐厅足足等了另外那辆车一个小时。<BR><BR>  薛飞接触电脑时已经40多岁了,可没几年就让不少IT专家甘拜下风,他自行开发录音软件,还成了<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CD%F8%C2%E7">网络</SPAN>高手。<BR><BR>  有一次聚会,去了好多书法家,大家纷纷挥毫泼墨,兴致淋漓。当然大家也一再恳请薛飞留下墨宝,盛情难却,他的压力可想而知。要知道,聚会之前大家签名的时候,薛飞可是还不会拿毛笔呢。没奈何,薛飞说得先练练,于是偷偷拿了三张宣纸到没人的地方去练,回来,手提毛笔,饱沾墨汁,一挥而就,在场者纷纷夸赞,并认定他刚才是虚怀若谷。<BR><BR>  我认真问他,他认真回答:“真的没练过,就是小时候上大字课描过几张红模子。”<BR><BR>  有书法家见到薛飞的字,得知他确实没练过,不无感慨地说:“他要是好好练个一年半载,准成大家!”<BR><BR>  是高手难免寂寞,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朋,薛飞大概也不愿陷自己于“高处不胜寒”的境地。于是,他就“何似在人间”,干的投入,玩得率真。他说,<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CC%A8%CD%E5">台湾</SPAN>作家七等生的一句话他非常喜欢:“冷眼看缤纷<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CA%C0%BD%E7">世界</SPAN>,热心度灰色人生”。<BR><BR>  他玩儿得率性,但是不张扬;他为人处事严谨自律,却毫不死板。也许每个人都不可避免地成为矛盾的统一体,但是薛飞往往是把极端的两者可怕地统一起来。有时候那样平易随和,有时候却那样琢磨不透;有时候“像个孩子似的神情忘不掉”,有时候那目光又仿佛让人感觉隔了千山万水。<BR><BR>  他脚踏实地却超然尘外的洒脱,他漫不经心却万事了然的睿智,他的魅力是一个永远的迷。<BR><BR>  <STRONG>4. 最爱英雄花</STRONG><BR><BR>  薛飞住在北京老城区的一所大杂院里,杂乱而破败,没有“庭院深深深几许”的幽静。他的屋里屋外摆满了一盆一盆的花花草草,木本、草本,乃至院子里生出的野草都种到了花盆里――薛飞一视同仁称它们为“花”。他精心地照料它们,再忙都忘不了浇水、上肥,有时候他就只是平静地凝视着它们。在这喧嚣的年代,在这嘈杂的都市,在嘈杂都市中的这个破旧小院,居然还有着这份宁静和宁静中的这些绿色……<BR><BR>  我问薛飞在这些花里,最爱的是哪种。<BR><BR>  他沉思片刻,说:“我最爱的不是这些,是英雄花!”<BR><BR>  我只知道英雄花也叫木棉花,其实那是一种树,很高大。遗憾的是我没有见过。<BR><BR>  “你在哪里见过英雄花?”我问薛飞。<BR><BR>  “在书里。是照片。”薛飞跟我有着相同的遗憾。<BR><BR>  也许世界上几乎所有的花朵都是属于女人的,惟有木棉例外。木棉树属于速生、强阳性树种,树冠总是高出附近周围的树群,以争取阳光雨露。它花型大而丰实,花色鲜红,像血又像火,朵朵朝天,热烈豪放;它枝干苍劲有力,像铮铮傲骨,猷劲刚毅;它奋发向上,气势不凡,具阳刚之美,更具英雄气概。故此,木棉被誉为英雄树、英雄花,也被称为男人之花。<BR><BR>  薛飞爱的就是这种特别男人的花。<BR><BR>  有人说,薛飞骨子里有一种平民情结。他坚持住在大杂院里,精心呵护那些知名或者不知名的花花草草,独自体味花开时的美丽与花落时的惆怅。<BR><BR>  但偏偏,薛飞爱的是那种他不曾亲眼见过的英雄花。虽然不曾亲见,但是却感受到了那种震撼。花开满树的木棉像一团燃不尽的火焰,照亮遥望它的人,也燃尽它的一生。它的花火红热烈,无需丝毫绿叶的衬托,花期一过绝然落土,不容半点凋零的颓势,大气凛然。<BR><BR>  木棉在人们眼中有一种卓尔不群的阳刚之气和英雄本色。(搜狐博客相望于江湖文章)<BR><BR>  <STRONG>天涯网友找到薛飞近照和其儿子的照片</STRONG><BR>  &nbsp;&nbsp;<BR><BR>来源: 万维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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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之精神

自由之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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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如水
  你的模样慢慢发黄
  直至成为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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