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不知不觉三十一
转个眼,却已经九月九号了,时间真的过得很快。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但其实也很平常。毛泽东死了,到今天,正好三十一年。
而我,今年也三十一岁了。
这是一个寂静的午后,夏天是不是已经过去?在接着几个台风过后,福州似乎已经告别了炎热。但只是“似乎”。
而我也终于可以稍微安静一下自己的心灵。但,这样的安静也只是“稍微”。
房间里没有其他的人。
爱我的,或者我爱的,此刻都不在我的身边。我脱光了我的衣服,赤裸裸地面对着赤裸裸的自己,,然而依然无法看到自己的内心——难道我自己也不再认识我自己?
好多朋友都说我变了,变得圆滑了,变得世故了,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可爱了。
我经常挂着笑的脸,在别人的眼里也成了虚伪的象征吧?
甚至,一个朋友对我说:“你现在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我只能笑了笑。算是默认,也可以算是无声的抗议。
其实很想为自己辩护或者解释,但是一开口,就有一种莫名的疲倦涌上我的心头,然后心里就充满了无边的沮丧和困钝。于是,就是什么都不想说了,想了想,终于还是闭上了嘴,选择了沉默。
说了又有什么用?说清楚了又有什么用?人生的路终究是你自己一个人去走的,别人都只是你生命里的过客。
——喧嚣是你的,也是大家的,但孤独和冷清却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但是自己真的已经三十一了,已经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和热情,而且什么事情都提不起我的精神。
工作的改变,依然没有能激发我的斗志,反而加添了我的颓废。即将要开始的浙江之行,内心的厌倦远远大过了对远方的期待和惊喜。
我的梦想究竟是什么?我想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生活?
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却要我去问谁?
也许,什么都没有改变。
只是我,已经不敢面对自己……
行亮君
2007.09.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