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军:姐姐比你大两岁半,从刚才齐秦说姐姐时候这种眼神里面他其实对姐姐非常的依恋,你到今天为止还有一个习惯,只要跟姐姐在哪见面,姐姐被什么事耽误了,你也会在那等下去,并且你相信姐姐一定会到一定会来,并且姐姐从来没有失过约,也一定会到,在你心里来讲的话,你觉得你从感化院的时候就一直这样关心你,一直这样爱护着你,你自然对姐姐的依恋越来越深,你在心里好像也挺怕姐姐。
齐秦:不是怕,是一种尊敬,姐姐除了是我人生的导师之外她也代替了我父亲母亲的职位,因为那时候我父母都到美国定居了,在台湾只有我和姐姐,我哥哥当年也在日本念书,当时在台湾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我妈妈喜欢打牌,每天都是到别人家打麻将,没有时间回来帮我们做饭,那时候姐姐念小学六年级,我就念三年级,两个人就手牵着手,回到家,看到桌上有50块钱,就知道妈妈今天不会回来做饭了,后来姐姐就带我到小面店去吃饭,我们每次去都是一碗干面,一碗汤面,一块钱豆腐干,五毛钱花生米,都是一样的。从生活的角度,从心理的角度,在我们谈上歌坛以后,在音乐的角度,齐豫都是我的导师。
朱军:你记得姐姐更你说的最多的话是什么。
齐秦:你少来,你少骗我了。
朱军:你经常骗她吗?
齐秦:我没有,我不会骗她,但是她老怀疑我。
朱军:为什么会怀疑我。
齐秦:因为一直以来我是他弟弟,他会觉得我会做怪,就是你在外面做什么事不跟我讲。老是担心我,站在我的角度来讲,我希望好好的表现一下,让齐豫看看,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
朱军:我一定要努力,努力给你看,从一定角度讲,姐姐在他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一些母亲的感觉。
齐秦:没有错。是这样的。
朱军:而且你走上音乐这套道路,跟姐姐也有关系,是姐姐给你买了第一把琴,我们来看一下,这把琴是齐豫当时买给齐秦的一把琴,这把琴是齐秦从台北带来的,虽然已经没有弦了,但是齐秦一直把它带在身边。
齐秦:这是信心,这是我音乐开始的第一把吉他,没有它就没有我,这个是在心理上的一种危机跟支持,这把吉他其实摔破过,后来我把它补起来了,这边都缺角了。
朱军:这边明显有胶粘过的痕迹。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姐姐了。
齐秦:很久了,从上次的演唱会到现在都没见过她。
朱军:我听别人说,你在想念姐姐的时候,总是让别人给她打电话。
齐秦:不会呀,我经常给她打电话,齐豫有一个习惯,就是她先听听看这个是谁打来的,我就有一个习惯,在答录机里面叫几生。
朱军:传闻有误,说齐秦想年自己的姐姐的时候,但是由不敢给她打电话,都是让他的助手给姐姐打电话,问问她好不好,好就踏实了,现在让你跟姐姐说点什么的话,你最想说什么。
齐秦:我总是希望她能够过得快乐,多得非常自然,我知道她野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心愿,她这个人非常自然非常随缘的一个人,他从来没有在流行乐坛扮演一个教父教母的角色,她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随时都可以在她的脸上看到自信,很多自我的要求,包括她在做音乐上也好,她在为人出事上也好,她不管在任何的环境,都是带来一片欢笑,她讲笑话都是一流的,齐豫说幽默的笑话是非常非常拿手的。
朱军:你给我们重复一两个我们感觉一下。
齐秦:我需要一个道具。
朱军:什么道具。
齐秦:就是一张纸。纸借我一下,这算我听过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