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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7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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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二十岁的时候,我看到了绝望的面孔
有时心里有很多想说的,但总觉得把内心解剖出来让人看需要很大的勇气。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一个喜欢把自己深埋的女子,象冬眠的刺猬一样。也许并不像她们所说的一样吧。
只是有时会觉得发自肺腑的莫名其妙和歇斯底里。
所谓“写作”,我想也许重点不在“写”而在“作”,就是造作的作、作秀的作。写是一件很随意很个人的事,比如说我日记里涂抹的那些流水帐,本来就是给自己一个人看的,无所谓好坏。而“作”则大大不同了,是有目的有野心的,在诞生前就已经决定了命运。
刚刚看完了有关杜拉斯的一篇文章。眼泪在她平静的叙述中或许已经变成了多余,难过会在阅读后更深更猛烈地席卷而来。这就是杜拉斯。
她在70岁的时候写《情人》,由此或得法国著名的龚古尔文学奖;78岁的时候,得知中国情人病势的消息时,悲痛交加,又把《情人》重写了一遍,那就是《来自中国北方的情人》。年老的杜拉斯在回忆15岁在印度支那湄公河的渡船上与中国情人相识到相爱的那段经历时依然饱含着深情和激情,如歌如泣。也许,回忆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逝再过去中的吧。留在心底的,始终都会在那里,永远不会改变。
就是这样一个无所顾忌的女人,创造了法国文学的神话。她无愧是法国之中的法国,先锋之中的先锋。
也有人说,这个女人是自己毁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杜拉斯曾经美丽过,中年开始却因为酗酒而形容枯槁。她说;“现在,我看我很年轻的时候,在18岁,15岁,就已经有了以后我中年时期因饮酒过渡而有的那副面孔的先兆了。”“在酗酒之前我就已经有了这样一幅酗酒的面孔。”
为什么酗酒?也许因为饮酒会使孤独发出声响,最后就让人除了酗酒外别无所好。靠酗酒活下去,死亡近在咫尺地活着。
想起那晚大家在“小爽”的痛饮。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很多人醉了,吐了又喝,喝了又吐。
想起了回来路上的在风中的颤抖和绝望。
也许我们都是悲哀的孩子。我们缺少一个信仰,一个上帝。身边的一切都是虚空,又对之毫无办法。因为那本来就使子虚乌有。醉酒就是为了承受世界的虚空,还有那痛苦挣扎所在地专有的莫无声息的冷漠。
绝望总是先于存在而存在。我们却因为绝望而存在,感知存在,一切都从绝望开始。那么绝望之后呢?我们应该怎么办? |
[fly]瑶瑶,在南京上学的瑶瑶~~~~~
生命在自己的泪水中开始,在别人的泪水中结束。
总有一天我们想从喧嚣中逃亡,孤舟单骑,只想与高山流水对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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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冰晨寒夜心无矣 对月临风恨有之[/fl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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