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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搞錯,明天北京26度

這才四月剛開始哎...........北方咋就這麼旱吶..............
鱼来的潇洒 走的洒脱 生命中狼只是一个短暂过客 狼来的孤独 走的孤单 生命中鱼停驻于永恒的时空 
热点好啊
嘿嘿 昨天跟人讨论半天北京是虾米气候
为啥纬度不高 但冬天那么冷 夏天那么热
。。。。。我是把别人工作的工夫都用在喝咖啡上的
北京沙尘暴源头:外来还是本地?
21世纪经济报道   2004-04-05 10:46:56


  本报记者 杨磊 徐恺
  北京、张家口报道

  对2004年的第一场沙尘暴,作为主要研究机构之一、国家环保总局下设的沙尘暴项目研究组却意外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项目组负责人董旭辉说,去年没有沙尘暴,没人理,今年又闹,记者媒体来了很多,但“项目都已经停了,我们能说什么”。

  “又来了。”出租车司机高富有说起几天前的那场沙尘暴时,语调出奇的平淡。虽然他说风力最大时,开车驶过立交桥,车的方向盘竟是一阵摇摆,几乎难以控制。
  从3月10日开始,本年度内第一场沙尘暴光临北京。当地媒体报道说,这是历年来最严重的一次。黄沙肆虐,波及北京周边十一个省区。
  对高富有一样的普通市民而言,所谓的最严重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每年的这个时候,这个不受欢迎的客人总是会声势浩大地登门。无论盛情与否,总要敞门接待。
  但在今年,高显然还是注意到了变化:他说,就连以严肃著称的北京交警也因为沙尘暴的到来而些许改变了态度———以往车辆不整洁就“扣分罚款”的规定在执行中被刻意地忽略掉了。
  “全北京城的车,”他笑着说,甚至就连值勤的警车都是脏兮兮的,“能罚谁去?”
  风再起时,他们已经见怪不怪。

  龙堡村的新产业
  在北京,很少有人听说过龙堡这个村子,它在河北张家口地区怀来县小南辛堡乡。从地理位置上讲,龙堡处在怀来和北京延庆的交界,处在永定河这条已经干涸了将近30年的河套和连绵的丘陵之间。天气好的时候甚至能看见北京境内绵延的长城,到北京直线距离70公里。
  它是这个区域内比较大的一个村子,将近700户人家。站在村口远望,大约三公里外就是官厅水库———这是永定河流域进入北京地界前最后一个水库。
  甚至连当地的居民都无可奈何地说,龙堡几乎没有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情。然而,这个地方的确发生过一些事。1999年5月14日,时任国务院总理的朱镕基来到这里视察,这次视察标志着龙堡作为一个象征性地标———沙尘暴正式逼近北京的存在。
  中科院的专家说,龙堡附近是最靠近北京地区的一个重要沙点。
  来自中国气象局国家卫星气象中心的专家推断,产生于我国西北、华北地区的沙尘主要是以西北、西北偏北和西北偏西3条路径顺风而下进入北京地区的:第一条路径为内蒙古善达克沙地一带———河北黑河河谷———北京地区;第二条路径为内蒙古朱日和一带———河北洋河河谷———北京永定河河谷;第三条路径为河北桑干河谷———北京永定河河谷。
  龙堡所有的变化都和永定河相关。
  在此十余年前,龙堡还不在现在的地方,而是在远处的山上。居民说,因为风太大,还缺水,地里什么庄稼都长不了,所以政府让他们搬下来,靠近公路,想象着路通钱通。
  显然,这次搬家并没有给他们带来新的变化,因为永定河以及汇入官厅水库的其他河流杨河、桑干河,还有砾沙河几乎都没有水。相反,几近断流的河床里却拥有大量的沙子。
  中华环境保护基金会的一位专家在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说,从生态的角度看,永定河的长期断流是一个生态灾难,不仅在于它无法供应下游庞大的城市群用水,而且其裸露的河套大量沙土随风肆虐,成为北京沙尘暴的主要原料“供应商”,“我们将之称为起地沙,严格意义上说,这是北京总有沙尘暴的主要原因”。
  1960年出生的李换娣说,现在情况更糟糕,不但有风,还有沙。自从搬到现在的地方,以往农闲时端着饭碗蹲在家门口和邻居闲聊的日子再没有经历过。“你现在端着一碗饭出去,回头就要抬着半碗沙回来。”她说。
  确切地说,龙堡现在正处于沙漠的边缘,但他们似乎并不担心。
  村民都知道,龙堡正在逐渐被沙湮没。3月31日,记者在该村看到,距离村口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已是黄沙满地。而在目测距离大约1公里之外,一个庞大的沙漠正在形成。
  那是天漠,一位村民说,我们新开发的旅游景点。
  正如这个名称,天漠的形成仿如天外来客。村民说,他们刚搬来的时候,天漠只是一个大型的沙丘群,大约面积在40亩左右,高度不过2米。如今,它的面积已经超过了1000亩,高度已经超过20米。所有变化,用时不过十余年,今时每年尚有超过十万吨黄沙积淀于此。而且,天漠的沙线正在以每年接近40米的速度向村庄靠近。
  村民们将之作为一个景点,每位参观者需要20元门票。而在景区门口,一副对联昭示着村民们将其作为旅游产业包装的信心:千山万水已走遍,沙漠之梦今日圆。
  据说,每逢周末都会有大量的北京游客甚至是海外游客前来参观,只是不知道面对斯事斯景,慕名前来者有何感慨。
  沿着天漠沙线前进,是龙堡,而在龙堡之后,就是北京。

  被沙围困的北京
  还是那条永定河。但又不仅仅是永定河。传统的观点认为,北京的沙尘暴通常缘自外地,而龙堡的实证确认了这种观点。但是,近期有研究表明,北京的沙尘更多来自本地。
  今年3月份《光明日报》报道说,科学家曾对北京的风积沙做过鉴定,发现北京沙的重矿物和不稳定矿物成分,明显高于周围的浑善达克沙地、毛乌素沙地、科尔沁沙地,说明其间没有联系。北京沙的磨圆度较差,表面比较粗糙,也与周围地区沙漠沙有显著的区别。
  由此,科学家得出结论,北京沙的上述特点证明其搬运距离短,形成时间晚,属于北京本地所产之沙,即人们常说的就地起沙。
  经过考察研究,北京本地主要沙源其一是永定河、潮白河诸河流,这些河流在历史时期因洪水而多次改道,在地表留下了许多故河道、故河滩,成为重要的沙源。大兴区南部、房山区东部有5条沙带,总面积达439.28平方公里。其二,北京地下有沙源。北京有大量的沙、砾沉积,后来被泥土掩埋在地下深处。当基建施工挖到距地表8-10米处,即会见到沙、砾。
  记者拿到的数据显示,永定河、潮白河和关沟是北京的三大风口,每年进京的沙尘暴多通过此地,并且它们还供应了大部分的沙尘。

  4月1日,记者在卢沟桥上游的永定河河套看到,漫天黄沙在不到三级的小风中即随风飘移,所到之处竟是铺天盖地。而在河套眼力所及范围之内,绝无半点绿色。
  从1949年起就居住在卢沟桥头的一位老人说,自他搬至此地以来,记忆中几乎没有永定河水流湍急的画面。仅有一年欲重现“卢沟晓月”的景色而从上游开闸供水方得一见大水景象。
  他说,只要一起风,即可明显看到沙尘从丰台西北直喷京城。而据记者测试,在当日三级风速(气象台数据)下,岸边沙丘上深约3厘米的鞋痕在不到三分钟内即会被细沙完全覆盖。
  一份公开资料说,永定河故河道、故河滩上的流沙,原先已被植物所固定,但是在“以粮为纲”的年代,当地群众纷纷在此开荒耕种,结果导致固定沙丘活化,变成了流动沙丘,这里的沙尘源源不断飞往北京城区。
  此外,北京城内和近郊建筑工地很多。这些建筑工地都要挖很深的地槽,结果使潜伏在地下的粉沙重见天日。
  而在北京周围还有大量的沙尘源。北京东有科尔沁沙地,北有浑善达克沙地,西有毛乌素沙地、库布齐沙漠、乌兰布和沙漠、宁夏沙地、腾格里沙漠、巴丹吉林沙漠,北京实际上被沙漠所包围。除科尔沁沙地以外,其余均在北京的上风区,春天的季风很容易将沙漠地区的沙尘吹到北京来,增加了北京的沙尘。
  更为严重的是,北京被河北省围绕。而河北省沙漠化土地有272万公顷,涉及114个县市区,占河北省面积14.5%,其中风蚀沙化土地111.9万公顷,占沙漠化土地总面积的41.2%,中度以上沙漠化土地面积占沙漠化土地面积的30.4%。
  于是,一个悲观的论调重新抬头,如果不从源头加以治理,北京将会被沙淹没。毕竟70公里以外的龙堡已成“天漠”,而永定河、潮白河已经深入京畿腹地。

  经济还是生存?
  对2004年的第一场沙尘暴,作为主要研究机构之一、国家环保总局下设的沙尘暴项目研究组却意外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们的项目组实际上已经不复存在”,4月1日,该项目组负责人董旭辉面对记者采访时说。
  在国家环保总局中国环境检测中心316室,4、5个工作人员正在埋头各自的工作,不愿再谈关于沙尘暴研究的事情。只有门前的项目组招牌,和墙上两幅巨大的地图,可以显示这里曾经是一个与沙尘暴天气有着某种密切联系的地方。
  我们的牌子还没有摘下来而已,董说。
  这是一个组建于1999年、专门从事沙尘暴天气对北京大气影响研究的项目组。国家环保总局下属的国家环境分析测试中心自1996年到1999年一直在实施黄沙气溶胶研究项目。成立该研究组的目的,就在于在此研究基础上展开“沙尘暴与黄沙对北京地区大气颗粒物影响的研究”项目。以进一步搞清楚我国沙尘暴的起源、输送路径及对北京大气颗粒物的影响程度,为国家制定防沙治沙相关政策和战略决策提供科学依据。
  这个项目组的设立与中国沙尘暴天气再度活跃直接的联系。据称,那一年,在人代会期间,风沙肆虐,发表在各大媒体的代表们的照片后边无不是一片昏黄的天空。在全社会的关注之下,该项目组在国家环保总局成立。
  项目组最鼎盛的时候,拥有数百名的研究和工作人员,以及以环绕北京城向北直到二连浩特、西北直到额济纳齐扇形铺开的26个检测站组成的大规模的地面监测网络系统。
  但是项目组工作了大约两年半的时间以后,于2003年11月22日停止了工作,事实上已经不复存在。在此期间,该项目组完成了“沙尘暴与黄沙对北京地区大气颗粒物影响的研究”的一、二阶段研究报告并通过了专家鉴定。该报告曾送达国家高层。董旭辉们很为此骄傲。“这是值得我们骄傲的事情”。他说。
  后来研究没能继续下去的一个主要原因,据称是因为经费问题。据董介绍,当时成立项目组的时候,向科技部门申请了600万元的科研经费,但后来只拿到200多万元,还是从行政事业费里边拿出来的。“一阶段170多万元,二阶段只有80多万元”,董介绍说,“而且还不能及时到位”。
  沙尘天气在2003年的安静,让这种尴尬现实来得让董旭辉们不得不勉力接受。董埋怨说,2003年没有沙尘暴,问都没人问我们。“今年又闹沙尘暴了,记者媒体都来了许多,但我们什么也不愿意说”,他说,“项目都已经停了,我们能说什么呢?”
  我们现在做的都是创收项目,他说。
  而中科院一位专家在接受电话采访时提出另一个问题:沙漠围困北京的现状凸显出一个事实:沙漠化严重固然是由于砍伐林木毁坏防护林的因素,但另外一点被忽略了,这些周边的省份为什么不注重环保———缺少收入,缺少土地或者靠种地无法养活自己。
  这位专家说,因为沙尘暴的问题,大家都开始强调环保,但环保之后怎么办?像龙堡一样,可耕地和荒山搀和在一起,到底退哪一部分?全部都退的话,谁来解决农民的吃饭问题———他认为,重构该地域生态安全的土地利用格局,建立水土资源高效利用的草地与农牧交错带优化生态—生产范式,这是急需要解决的问题。
  到底是搬走沙漠还是迁走居民?这位专家说,现在要做的是,不是消灭沙尘暴——因为暂时也消灭不了,而是要保证位于沙地的农民有饭吃,从而在保护生态和可持续发展之间寻找一条合适的发展路线。
  有消息说,由中科院、农科院、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农业大学等18家科研单位共同承担的“973”项目“草地与农牧交错带生态系统重建机理及优化生态—生产范式”已经正式启动。这被视为从经济角度综合解决沙尘暴问题的第一步。
  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像龙堡一样的村庄的沙漠化生活还将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因为缺水和风沙的原因,他们主要的经济作物只能是向日葵,但收成甚少:一位农民说,“结出的瓜子小得你要是牙缝大一点就嗑不住。”
  而由于至今没有下雨,他们新一季的粮食还无法耕种,保守的估计要到五一之后才能下地。
  “我们是靠天吃饭啊,”一位农民悲观的说,“要是老天都不帮忙,那真是没辙可想了。”
  围墙外,风起,黄沙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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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dodo2001 at 2004-4-7 09: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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