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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艺术人生》部分内容抢先公布

朱军:我们都知道你小时侯很叛逆
小哥:可能因为青少年时期结交朋友的问题。那时侯高中生欺负我们初中生,有的时候我们不服气,骂骂他或者瞪瞪他,他们一来就十几个人,把我们两三个初中生堵起来毒打一阵。所以那个时候就起了叛逆的心情,就觉得可能要去参加一个什么组织,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后来我就参加了一些帮派组织,小弟如果在帮里不乖的话,那是要挨揍的。
朱军:你挨过老大的打吗?
小哥:挨过。那时下课后在一个小巷子里面集合,大概十来个人,每次出去要跟人家打架,我是负责拿兵器的。当然也有犯错误的时候,就当着大家的面被打板子,揍屁股吧
朱军:你第一次感觉到内心的孤独大概是什么时候?
小哥:参加那种不良组织,回到家里要隐瞒住,只有跟姐姐能倾诉以下。那是我初次感觉到孤单,没有人可以帮你,如果你要退出这个帮派,老大是不允许的。这种孤单的感觉,没有地方排解,总是自己窝在心理。
朱军:你什么时候开始离家出走?
小哥:大概是初二。我记得是冬天,光台中火车站的长椅子我就睡了两天,后来受不了就回家了。
朱军:那你怎么解决吃饭的问题呢?
小哥:就没有吃啊,而且晚上没有地方睡觉,所以还是回家吧。
朱军:饿急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一些平时不会做的坏事,你那嗣后做过吗?
小哥:我记得我就偷过我们家的一个打火机,还挺贵的呢,德国产的。我把它当了,可能当的钱只是它原本价值的20%,也不管了,拿去就花了。
朱军:爸爸发现后打你了吗?
小哥:没有打我,就是强迫我去把它赎回来。我们家3个孩子,我可能是挨打最少的一个。因为我父母是黑龙江人,而且他们那时侯都受了日本的教育,所以管教子女的凡是就是非常严格的打骂。我记得我各个小的时候被吊起来打,就用皮带,我就是因为看过他这么挨打,所以尽量表现的很乖。
朱军:你是因为什么进了感化院?
小哥:老是不务正业,然后人家就报警,警察就把我抓进去,因为我未成年,关了三五天放出来,出来后又进去。。。。。。进去太多了,就把我移送到法院去,然后就判了一个感化教育,在感化院里待三年。
朱军:在里面最难忘的是什么?
小哥:进去的人年纪都差不多,大家都非常叛逆,常常没说两句话就开始动手,所以在里面你没有好的级别的话,经常要受欺负,或者要帮老大洗内裤。后来我就当了一个新生训练班的班长,因为老师觉得我还不错,我就要负责教育其他人。
朱军:在感化院除了文化课的学习,还要做什么?
小哥:我每天早上5点钟起来跑步,然后升旗,用餐,下午一般就是劳动,扛水泥,推独轮车。。。。。。其实我在里面,感化的效果非常。。。。。。因为那里都是一些从各个地方来的老大,你越到里面去,认识的人就越多,如果很顺利的出来以后,可能跟也已经出来的朋友联络,那么这个群就越结越大。据了解,我们同一时期从感化院出来的人当中,已经有十几个给枪毙了。
朱军:那每每看到你很熟悉的名字将要被推上法场的时候,你的心理是什么感受?
小哥:其实我觉得我满幸运的,我的家庭没有放弃我,整整3年都是姐姐来看我。当时姐姐正好在念台湾大学,别的大学生在玩的时候,姐姐就被这么一个弟弟绊住了,每个星期六她一大早坐车,从台北坐到台中,从台中坐到彰化,到感化院都已经晚上了。我觉得这点对我影响非常大,姐姐没有放弃我,然后总是给我一些信心,鼓励,这个东西是一条细细的绳子,一直牵着你。
朱军:姐姐其实就比你大两岁,但我听说你很怕姐姐?
小哥:大两岁半。因为她也代替了我父母的职位,我妈妈喜欢打牌,经常没时间回来做饭,那个时候姐姐才六年级,我三年级,一看桌上有十块钱,就知道妈妈今天不会回来做饭了,然后姐姐就带着我出去买饭吃。我喜欢吃一块钱的豆腐干,五毛钱的花生。从生活上,心理上,音乐上,齐豫都是我的导师,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我。
朱军:那你记得姐姐跟你说的最多的话是什么?
小哥:就是“你少来,少骗我”。
朱军:你经常骗她?
小哥:我没有啊,但是她经常怀疑我!她老师会担心我,当然站在我的角度来讲,我总是很希望好好的表现一下,就是让她看一看,我其实并不是象她想想中那样。
朱军:你走上音乐的道路其实跟姐姐也有关系,是姐姐给你买的第一把琴。我们来看一下,着把琴是齐秦从台北带过来的,虽然已经没有弦了,但是他依然把它带在身边。我想问带在身边你觉得能给你什么?
小哥:一种信心,一种新年,是一种精神上和心理上的深深慰藉跟支持。
以上摘自《南京广播电视报》
还有部分关于小哥感情的,实在是手酸了,都是老生长谈,大家晚上看吧,其实上面的内容也没有什么新的啊 可能精彩部分要等播出来才知道吧
南京都有啦
鱼来的潇洒 走的洒脱 生命中狼只是一个短暂过客 狼来的孤独 走的孤单 生命中鱼停驻于永恒的时空       
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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