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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一个人的尤溪

(散文)一个人的尤溪

现在的高速公路是已经通了,福州到尤溪只要两个半小时的时间。不像以前,好象隔着千山万水一样。
因为出差的原因,我终于来到了这个县城。
对这个县城最早的印象是在八年前,而最后一次和这个县城有联系则是在六年前。时间真的像流水,一眨眼就去得无影无踪。
燕子,我终于来到了你曾经呆过的县城,只是你还在吗?毕竟已经六年的时间过去了啊,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呢?应该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吧?

吃过了晚饭,支开了所有的同事,我来了尤溪车站,我走遍了那附近所有的饭店,我都没有能发现你的身影。
你已经不在那边了吗?我试着拨打你六年前留给我的那个号码,而且听筒传来却是电脑的声音:“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你查实后再拨。”电脑里的小姐声音是那么温柔和亲切,然而却让我的心冷到了谷底。

我顺着尤溪的街道漫无目的,仔细看着每一个行人、每一家店,我多想能遇到你!尤其是那些给我侧影或背影的女人,我多希望转过头来的是你那张熟悉的脸!
夜色越来越深,路越来越荒凉。
终于忍不住拨打你老家的电话。你父亲苍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燕子?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又问到:“她没有在尤溪吗?”
“我不知道。”
我不甘心,又追问到:“她这几年都没有和家里联系吗?”
“是的。”
……

电话挂掉了,我的心却一直挂着。燕子!你去了什么地方?
这个春天的夜里,虽然温暖,吹来的风却还是带着一丝丝的凉,你最后嫁的那个男人把你依偎在他温暖和宽厚的怀抱了吗?

这几年的失意和困惑,我已经接连换了好几个号码,你即使记得我,也找不到我了。
今晚我这样想着你,也许是因为这几年再也没有一个人如你爱我那般地对我吧?我现在才明白什么是真爱,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就像我现在马上就要解散的家庭一样,我才知道一个家庭对我是多么重要,但是我现在是不是也明白得太晚一点?

走过一座大桥,江水咆哮着向前,像是在告诉我一切都将无法再来。桥边露天的排档来传来了艾敬的一首老歌:“有一只燕子在空中流浪,它找不到自己落脚的地方……”
怎么会这么巧?怎么可以会是这首歌?怎么可以是这首歌?燕子啊,我曾经欠你的那些眼泪,今晚,全都还给你……

行亮君
2006/04/10写于尤溪乐盟网吧

[ Last edited by yxl886 on 2006-4-10 at 21:06 ]
就像是一张纸,两面都有图案:既不能分离,也不能对望!
(散文)幸福和我无关

     我们都听说过这句话:失去了才知道去珍惜。但是我们在听或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并不知道有一些东西正在暗暗地失去。 ——题注

  如果说这辈子我注定要为一个女孩子内疚的话,这个女孩子一定就是燕子。
      同样是欺骗,有时候我不知道哪一个结局对女孩子来讲会更残忍:是身体还是感情?

  今年年底,燕子就将走进一个我很陌生的男子家,成为他的新娘。我和她的秘密也许将随着那一天纷飞的鞭炮的碎片掉进一个阴暗的角落,永远再也不会有提及的一天。虽然有时候会暗暗地担心燕子的未来,但是那个是她自己的未来了,我也有我自己的路要走。我常常这样对自己讲,虽然声音轻得自己都听不太清楚。
  听说现在已经不再相信爱情的她开了一家快餐店,生意红火。她在电话里说:“民以食为天。” 她说她的店开在三明尤溪车站的旁边,她说我哪天路过的话,一定要去看看她。
  翻开随身的日记本,我很用力地一笔一划地记下:尤溪,然后将这页撕成了粉碎。

  1998年。当时我还是一个刚刚读到第二年的大专生,因为兼职一份报纸的编辑和记者的缘故,经常要冲洗一些新闻照片。我是一个很恋旧的人,就像福州是我生活了几十年的城市,所以我固定了一个冲洗点。而燕子就是这家冲洗店的小妹,认识自然是水到渠成。
  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我向燕子隐瞒了我还是学生的身份。当时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个谎言会永远没有解释的一天。像所有的爱情悲剧一样,女主人公爱上了男主人公,燕子爱上了我,而且没有缘由。她后来有一次解释说:因为她来自南平的山区,她的朋友少,所以她选择的机会少,而我是她认识的男孩子中比较对眼的。
  这样的解释显然不能让我满意,也许是因为我对这份感情始终抱着一种游戏的态度。 当然,如果一定要撕下所有美丽的借口,我只有承认,我愿意和燕子交往是出于一种对女性身体的渴望。我渴望着能拥有一次女性的身体,又希望不要有什么责任。所以我相信自己不对燕子坦诚的缘由,一定是因为我准备着随时随地转身。

  为了这样的欲望,我积极地以一个恋人的身份与燕子交往。她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单纯到认识一件事情只知道好或者不好。好就做,不好就不做。
  她的工作需要她晚上10点下班,我就冒着被关在学校宿舍外面的危险,天天陪着她从单位到住所。有时候还会送上一点小礼物,给她一个小小的惊喜。
  我知道她住所是她和一个同事合租,一人一个房间,我经常在那里坐在午夜然后回我的窝。我期待着有一个晚上我能留下来。

  终于等来了这样的一个机会,她说她要离开福州的前一个晚上。那个晚上,她一直看着我,她说她要走了。我的心里在想着怎样说服她和我一起上床,口中唯唯喏喏。
  她说,她要到三明的尤溪。她说她表哥在那边开了一家桑拿城,她想过去帮忙。
  “桑拿?”我的思想终于恢复了理智。"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工资高?"我的心里分明一阵心痛,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我暗暗地警告自己。
  “换个环境呀。”她说,语气言不由衷。

  我沉默了,我何尝不知道她的缘由?家里还有两个上学的弟妹等着她浅薄的工资呢。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心痛。
  “睡觉吧。”她说。
  睡觉?
  我和她合衣躺在同一张床上。我听着她的呼吸,闻着她的体香,心中欲望高涨。我知道我翻一个身就可以压在她的身上,但是我不敢。
  我紧紧用左手握住她的右手,感觉她的手一如她的生命一样冰冷。如果只是简单的一只手,我可以用体温让它温暖,但是一个冰冷的生命呢?我又要用什么让她温暖?

  她叹了一口气,说:“你爱我吗?”
  “爱!”我不加思索。
  "要真的爱呀!"她说到,“你爱我吗?”
  我沉默了。
  冰冷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身旁的她也许已经入睡了吧?“你爱我吗?”我的耳畔回想着这一句话,我真的不爱她吗?我睁着眼睛,想看穿自己的生命。

  她一走就没有了音讯,我开给她的地址没有收到她的任何字迹,我留给她的电话没有听到她的任何声音。一晃就几年过去了,我也渐渐地忘了燕子。当然在一些温暖的春夜,我还是会忍不住想着她,想着当时为什么没有勇气翻个身。
  一直到了去年的九月。我始终未曾换过的手机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我在福州,见面可以吗?"”
  那一天,我带她见了我的父母,但是她染红的头发、妖艳的嘴唇、前卫的穿着并没有取得父母的好感,更何况她不是一个福州人。

  父母传统的观念是我一直阻挡她的借口?我知道这样的结局,但是为什么还是带她见了我的父母?
  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始终没有明白:我爱她吗?
  她一直没有变吧?对待事情永远只有两种态度?喜欢和不喜欢。喜欢就做,不喜欢就不做。
  从事桑拿是她的喜欢?

  “你对我的行业有偏见。”她这样说。我承认。
  她说起她的过去,她说她好不容易攒下来一笔钱,想到福州开个小店。我虽然在听,但是我的目光一直看着她的领口处微微露出的乳沟,这让我欲望高涨。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对她的感觉还是这样?
  突然我的脑袋一热,我抱起她扔在了床上,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她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拼命反抗,力量大得惊人。“啪!”我的脸上被重重地掴了一掌。我愣住了,也清醒了。她打醒了我这么多年来的幻想,她一直不是我想象的那个女孩。难道她当了这么多年的桑拿服务小姐,一直守身如玉?

  “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原来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她哭着,跑了。她说:"我恨你!"
  只有两种人能让人一辈子不忘,一种是你爱的人,另一种是你恨的人。
  我不配得到她的爱,但是我配得到她的恨吗?
  我们都没有认真地看清对方?或者认真地看清自己?
  那一刻,我发现我真的爱她,我想拥有她的身体是因为我怕失去她。
  但是她又一次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这样的话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说给她听?

  又一次接到她的电话,是在昨天。她说她要结婚了。她说和她结婚的小伙子就是她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她说他是唯一一个洗桑拿时候不对她动手动脚的。
  隔着电话,我祝福了她。然后缓缓地说:“记得那一年你问我的那句话吗?”
  “你爱我吗?要真的爱呀!”她说,然后笑了,说,“你还记得呀?”
  我一字一顿地告诉她:“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她沉默了,然后是一阵凄楚的笑声,她说:“谢谢你说的笑话,我笑了。”
  说完,她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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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年的旧文章,今天提起,是因为我真的到了尤溪,想为燕子再写一篇文章。
就像是一张纸,两面都有图案:既不能分离,也不能对望!
贴上《幸福与我无关》这篇旧文章
是因为没有想到还有机会写《一个人的尤溪》这篇文章。

一切都过去了,无它,只希望燕子过得好。
就像是一张纸,两面都有图案:既不能分离,也不能对望!
过去了就过去了,大家都过得好就行了

跑题是我们的特色,灌水是我们的主张
我是小鱼我怕水.....
第2篇文章我看了很难过
种桃种李种春风
我认识的小燕子,是被五阿哥甩了。。
看的心都散了
永远的纯秦歌!
真爱或不是真爱,有什么区别?也没多少爱可以重来。

这样的事情,男男女女都经历过,没什么后悔,也没什么难过。

这样的事情,早就应该忘记了。
我是一个过客。
错过的人就是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即使心里再怀念~
就像是一张纸,两面都有图案:既不能分离,也不能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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