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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祖贤的普陀山之行

与王祖贤的普陀山之行
8年前的2001年10月20日中午,在宁波一个文化经纪人朋友的安排和陪同下,到宁波参加第10届金鸡百花电影节并为新作《游园惊梦》做宣传的王祖贤及助理,踏上了中国四大佛教名山之一的普陀山。本报记者陪同前往。

  王祖贤跟那个文化经纪人说,普陀山是她“向往已久的圣地”。但其时正经历着和齐秦感情波折的王祖贤,怎么也看不出兴奋和期待,反倒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对于船上游客们的呼喊,她一概视而不见。

  到了岛上已是傍晚,在普陀山佛教人士的安排下,她吃了一顿斋饭。原本以为她来普陀山只是走走逛逛散散心,却意外地听见她跟住持说,她晚上想到观音像下面“坐坐”。当晚9点多,我们陪着她上山,来到了南海观音像下面。

  南海观音像高达33米,人站在下面实在显得很渺小。夜间居高临下,四周是一望无际的东海。这时经纪人朋友捅了**的手———顺着他的手望去,王祖贤正跪在地上磕着头。磕完了头,王祖贤随即在角落坐了下来,开始闭目打坐。我们不敢打扰她,只好继续放眼四周黑漆漆的海面。她这一打坐,就是一个多小时。

  第二天凌晨5点,普陀山方面特地为她安排了一个祈福法会。我们每个人得到了一张纸和笔,被告知可将自己祈福的对象的姓名和地址写在上面,让僧人们诵经祈福。我们都写完了,王祖贤却还在写。我站在她身边,发现她写得很慢很踌躇,十多分钟的工夫只写了七八个名字和地址。

  祈福法会即将开始,僧人收走了祈福纸。就在这一刻,王祖贤匆匆叫住了小僧人,紧张地耳语了几句。小僧人很快又将她的那张祈福纸还给了她,她又开始在上面写。我偷偷地瞥了瞥那张纸,她正一笔一划地在写一个名字———那是繁体的“齐秦”!僧人又一次收走了祈福纸,这一次她似乎放下了什么,显得很轻松。

  参加完祈福法事,王祖贤来到了观音跳,久久地眺望着远处的洛迦山。我和她聊起了与齐秦的话题,她依然不愿回应,只是说:“我不想谈这个……只是‘结婚’是困难的,就是结了婚还会离婚呢。结婚是对自己、也是对别人的一种负责,我对此要求是非常苛刻的。 ”

  但谈起《游园惊梦》来,她倒是没有太多的忌讳。《游园惊梦》触及了女性之间的微妙情感,王祖贤对此很淡然:“在我看来,爱是不分性别的,不管男女,从爱的角度来看都是一样的。我觉得精神层面的东西最重要,我喜欢在平静的气氛中去爱。”

  下午,我们乘船回宁波。我惊奇地发现,从普陀山归来的王祖贤判若两人,她似乎放下了什么,轻松而活泼。对于轮渡上不时和她打招呼的游客们,她依然没有过多的反应,但至少,会报以灿烂的微笑。

  船到了沈家门码头,经纪人的朋友开了两部车来接。王祖贤欢快地夺走了红色跑车的钥匙,坐到驾驶座上就开始飞车。她调皮地将车开得忽慢忽快,甚至还拿出一条丝巾向我们挥。

  记得在船上的时候,王祖贤无意间提过,《游园惊梦》可能是她的“封箱之作”。她说:“算是暂时作为我电影生涯的一个结束吧,我想去国外学点东西。每个人在不同的时期追求是不一样的。”如今想来,她是早就萌生了退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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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个沙场上胜利总不属于我》
晕~~~昨天跑到王祖贤吧去了。看到这篇文章,就顺带拿过来大家看看。哪有那么多的联想啊。
《在每一个沙场上胜利总不属于我》
原帖由 水岸上的过客 于 2009-9-20 13:14 发表

表介意啊 开玩笑的
偶很介意啊~~~需要赔偿。
《在每一个沙场上胜利总不属于我》
吓不了的!!小老弟的宝贝很多的,随便赔偿一个给我就好了。
《在每一个沙场上胜利总不属于我》
死放姨
《在每一个沙场上胜利总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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