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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口肉麻篇

订了一的包,5点整,10多同事一起杀奔钱柜。
老归老,钢管(衣架)秀所到之处,必然是掌声雷动,喝彩无数,当然不能排除倒彩,也可以理解为一种肯定。
11时,接到来自唐会后宫的电话,于是一袭黑衣低调登场。
还是那些场景,再熟悉不过的环境,有一堆人在掷筛,一堆人在发呆,有一堆人在喝酒在左顾右盼,一堆人执著的发着短信打着电话呼朋唤友,有一堆人麻木地在应付着旧人一堆人在惊喜地认识着新人,而更多的人更像我们工地里的民工,扎堆在一起面对着束缚自己心门的无形的脚手架拼命拧巴着。
身边北广的两靓妞夸张地的显贝着自己的三围,我不吭声一个人喝酒。果然没出一个时辰,就果断地把自己灌得舞迷三道。这熟地安门阿sir一位曾熟悉的大姐猛地冲过来举起桌上装满着酒水混合物的融酒杯仰首一饮而尽,谁拦都拦不住。
你知道醉的滋味吗,我知道,我一个人蹲在唐会的卫生间里狂吐不止,那混合的液体喷着刺鼻的味道,我想有今晚的杰克丹尼、琼尼沃克、还有前天的百年牛栏山二锅头。
我哆嗦着上了车,冷战打得几乎找不到钥匙孔。酒后归酒后,但凡到我这般年纪,酒后驾驶已经小心翼翼多了。
打着车,汽车音响立马传来齐秦哭哭啼啼的歌声,是自己听了20年的一首空白,我加速,把车稳稳地控制在时速100公里以内,2点钟的三里屯依然灯火辉煌,而寒冷的机场高速依旧车来车往。
“我爱去两峰之会,因为那里的风最大,我不爱说话,因为我来自哑口…”
伴着低烈的电鼓,齐秦继续不羁的吼着他的老歌,
膀胱胀得难受,我把车索性停在位于望京鹿港小镇的楼盘旁,下了车举枪便射,我还是热爱生活的,我看到射出的液体冒着浓烈的白烟。
“两峰交会的哑口,是风的故乡,每当月落在大地,我独坐静听风吼…”
就是这个楼盘,上周有两位住总的同行从18层的主体结构上一跃而起,其中一名为项目经理,据媒体报道他是因为工作或生活的压力。
有压力就一定要跳楼吗,有勇气飞越至肝脑涂地就不能像我一样鼓起勇气直面惨淡的人生。我不服气,我宁愿理解为他们当时都在找信号,都用着信号不灵的一款小灵通手机。
“ 他们说我原是一匹狼,曾在不安的岁月中迷失,
  他们说我原是一匹狼,曾在不安的岁月中迷失,
  唱一首歌,叫做生命,却不知生命为何,
  唱一首歌,叫做生命,却不知生命为何。“

YY知己

Originally posted by cipher at 2005-12-13 05:22 PM:
我喜欢这种迷乱的感觉。
我最爱在跟忘年交的朋友吃涮锅喝红星后,带着迷乱的思绪听狂飙中的垭口,用那种能破耳膜的音量。岂能用一个爽字来形容呢。
太对了,伴随那种能破耳膜的音量,撕吼。
还有九个太阳此起彼伏的电鼓声,电吉他的SOLO,设想你一个人在一个密封的空间把音响拨到无限...
惭愧,您的内心世界到处洋溢着健康的人生观、世界观,莫非您就是传说中张海迪的妹妹张海妹。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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