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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S可能是基因武器?

晨报讯据中国青年报报道,今年春夏之际S ARS 肆虐让国人记忆犹新。10月份刚刚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最后一道防线———中国人基因流失忧思录》一书作者童增提出了一个全新观点:S ARS 可能是针对中国人的一个基因武器!童增为北京大学法律系硕士研究生,曾长期从事研究工作。
  说S ARS 是生物武器,在 SARS 今年3月开始肆虐我国时就有媒体有过此说。香港《大公报》今年4月13日报道说,俄罗斯医学科学院院士卡雷辛柯夫在S ARS 疫情大规模暴发初期就断言,S ARS 是一种生物武器,极可能是从实验室里流出来的。
  童增则对S ARS 是生化武器一说提出了不同的观点:如果S ARS 是生化武器,它就会不分国界、种族地进行侵害,但实际情况是,S ARS 主要肆虐的是中国及其他国家地区的华人社区,因此,S ARS 可能是比生化武器更高级的基因武器。
  童增说,全世界有白色人种、黄色人种和黑色人种,由于遗传基因的差异,不同人种对疾病感染是有差异的。基因武器是根据某个人种的遗传基因而制造的,它在使用过程中针对的就是这个人种。
  S ARS 病毒就有这种特性。从世卫组织公布的数据看,截至2003 年7月11日,全球 SARS 累计确诊病人为8437 人,而 SARS 累计病人集中在中国内地以及香港、澳门和台湾等地,加上华人比较集中的新加坡,合计7960 例,再加上加拿大华人S ARS 确诊病人,共占全球S ARS 确诊病例的96%以上,而包括美国在内的世界其余地区,合计不足400例。
  据童增说,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德国、美国、丹麦、日本等一些国家的有关部门,以及一些大学、研究机构和企业怀着各自不同的目的,利用中国当时还未认识到基因资源的重要性这一点,对中国人的基因资源进行了举世震惊的巨大掠夺。他们利用中国人的这些DNA,在具有的先进军事科学技术条件下,完全足以研究出针对中国人的基因武器。

[ Last edited by xhryqf on 2003-11-1 at 18: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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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不会爆发非典疫情 疫苗今冬无望面世


昨日举办的防治SARS国际研讨会透露

  非典传染力不及流感 上半年广州仅一例在公共场所感染非典

  本版撰文本报记者蔡民见习记者魏黎明通讯员贺小伶刘丹本版摄影本报记者刘可

  
  核心提示

  昨日,由国家科技部、日本国际协力机构、广州科技局和广州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联合举办的“中日合作防治SARS国际研讨会”在广州举行。钟南山院士以及日本的预防传染病专家高桥等将就传染病的最新防治科研成果进行交流。会议为期四天,国内的近百各传染病专家参加了研讨会。记者从会议上获悉,广州对上半年患有SARS病人调查显示,在初步订正的本地1062例感染非典病例中,真正患者仅占50%到70%,其中只有一例病人在公共场所传染了非典病毒,康复患者半年之内将具有病毒抗体,只要及时做好隔离措施,即使非典再来,广州也不会再爆发非典疫情。会上钟院士还透露,为了减少误诊率,卫生部门将启用新的诊断标准。

  传染

  传染力远没有流感强

  今冬明春应该不会爆发非典疫情

  据广州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王鸣副主任介绍,今年上半年的广州市SARS疫情共持续了4个月,截至今年的7月25日,在报告的1274例病例中,由于医院在病人转院过程中重复报告病例,报告病例明显夸大,经初步修订后真正感染者仅为1062人,死亡病例为43例。患者发病年龄集中于15岁~45岁,占72.22%,在这些病人当中,只有一起发生在公共场的感染疫情。当时这名患者发病前跟9名病人在一个酒店餐厅封闭小房间里吃饭引起感染的,其余的病人都是医院或是家庭近距离接触传染上非典的。最近他们通过对287例非典病人进行监测,发现第一代病人传染力达100%,死亡率高达45.5%?而第二代病人的传染性则降为4.7%,死亡率也下降到了3.77%,第三代的患者则没有传染性,死亡率为0。患者的传染性愈到后期传播力越弱且病情愈轻,这说明SARS的传染力度远没有流感强,只要在医院发现非典病人实行严格的隔离制度,今冬明春应该不会爆发非典疫情。

  病源

  应改掉吃果子狸陋习

  传染途径:近距离飞沫及分泌物、污染水、食物、衣服间接传染。

  钟南山院士介绍,搞清传染源是阻断非典传播的主要途径之一,目前已基本上确定非典就是冠状病毒引起的。试验发现,SARS的主要传染源为冠状病毒的一个亚型,在体外室温存活的时间为5天,温度在56℃能存活90分钟,紫外线照射60分钟后可全部消灭。传染途径为近距离的飞沫传播,也可能通过患者的分泌物、污染水、食物、衣服间接传染,目前尚末发现SARS潜伏期有传染性的证据。针对目前不少人纷纷呼吁果子狸重回餐桌一事,他们曾从6只果子狸中发现3只都有冠状病毒,而从蝙蝠、蛇等动物身上发现它们的血清标本里含有病毒基因的扩增阳性,这说明果子狸并不像人们所说的不可能传染冠状病毒,在尚未获悉明确的SARS传染源的情况下,果子狸重回餐的结论尚下得过早,人们也应把好吃果子狸的陋习改过来。

  患病

  康复者有半年免疫力

  康复期SARS患者不具传染性

  会上,钟南山院士介绍,非典康复者愈后身体状况是个备受关注的问题,他们正在对非典康复者功能恢复做进一步的跟踪。日前,呼研所曾对50名患者进行了4个月的随访,7%至8%的患者有不同程度的肺纤维化,肺残气量减小,弥散功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180天后,对98例患者追踪其血清抗体进行病毒中和试验,仍能发现显著抑制病毒引起细胞病理改变,这说明SARS治疗后至半年内可能具有对病毒的免疫功能,不会发生二次感染。他们也先后对60名非典患者出院后接触调查,其中有159名同室居住者,311名密切接触者和1256名一般接触者,在随访的6个月中,除了出现两例同室居住者出现发烧症后排除SARS感染,其余均未见感染,这些调查的数据显示,康复期SARS不具传染性。

  疫苗

  非典疫苗今冬无望面世

  储备SARS滴鼻灭活疫苗和马血清抗SARS血清等被动免疫疫苗防病

  “非典”疫苗的研制工作受人关注,但昨天,钟南山院士在中日SARS合作研讨会上表示,该疫苗无法在今年冬天就研制出来,马血清等被动疫苗的研制可能对治疗工作更现实。

  钟南山院士介绍,目前世界各国都在紧锣密鼓研究非典疫苗,其中深圳正在研制的特异性免疫性球蛋白、荷兰研制的恒河猴接种病毒都已进入试用阶段,但用于人体尚须时日。“非典”主动免疫的疫苗根本无法在今年冬天就研制出来,他说:“(疫苗)在未来2~3年内研制出来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根据这种情况,钟院士认为,目前更为现实的做法是,从现在起就做好被动免疫的储备。他指出,SARS滴鼻灭活疫苗和马血清抗SARS血清等被动免疫疫苗的作用目前已在体外试验中得到验证,其中滴鼻灭活疫苗适用于与非典病人密切接触的医护人员,而马血清则对冠状病毒破坏的人体猴肾细胞具有保护作用。因此,现在就要对这些疫苗进行储备,一旦今冬明春出现非典紧急情况就可以使用。

  后遗症

  “股骨头坏死”并非后遗症

  并没有足够证据表明这一推论

  昨天,钟南山院士在中日合作SARS防治国际研讨会上表示,“股骨头坏死”症状并不一定就是“非典”后遗症,其致病原因还有待查明。近期,有关媒体关于“非典”可能导致“股骨头坏死”的报道引人注目,但是昨天钟南山院士明确表示,目前并没有足够证据表明,“股骨头坏死”就一定是“非典”的后遗症。他介绍说,“非典”病人康复后,确实有部分患者出现了“股骨头坏死”症状,但并不能因此就认为,该症状的发病原因是“非典”病毒或在治疗过程中注射了皮质激素。据钟院士解释,目前这两种致病原因都未获得证实,因此不能肯定地说,“股骨头坏死”就是“非典”后遗症,而且,整个广东省在治疗“非典”时,皮质激素的使用量非常小。此前曾有报道“非典”病人中30%的人发生该病,并且还会出现骨折等更严重的后果,钟院士对此也表示怀疑。

  诊断

  出现5种诊断新标准

  分别是:不是、不似、疑似、临床诊断病例和确诊病例

  发热病人是否是患有“非典”,最近有了5种诊断新标准,对“非典”的诊断更加严谨,今后的“非典”预防和治疗将依据新标准执行。这5种新标准是:不是(“非典”)、不似(“非典”)、疑似(“非典”)、临床诊断病例和确诊病例,新标准的推行对“非典”疾病的诊断更加严谨。据参与制定该标准的作者钟南山院士介绍,有关发热病人的诊断,以前一直很混乱,这次推出的新标准根据病原学、流行病学、实验室检查、影像学检查、治疗原则及预防与控制等6个方面制定,更加科学、严谨。钟院士认为,今后对于发热病人的诊断一定要进行血清抗体的检查,因此,在诊断早期,一周内根本不可能确诊一位病人是否患“非典”,最多是“非典”疑似。

  钟院士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还呼吁,对“非典”疑似病例的诊断也应特别慎重,因为一旦确认“疑似”,当事人及其家人的生活、治疗都会产生极大影响,这在今年“非典”肆虐时已有很多的例子。

  防预

  医院向日本取经防传染

  日本的医院里一般都会有一群专门人员组成防止院内感染小组

  中日专家关注医护人员卫生安全?在昨天召开的中日合作SARS研讨会上,防止院内感染成为中日专家关注焦点。今年广州市本地感染“非典”的病人有1062例,其中医务人员占26%(282例),分布于30家不同级别的医疗机构。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广州市防止医院内感染的情况不够理想。

  日本专家高桥先生昨天向记者透露,在日本的医院里一般都会有一群专门人员组成防止院内感染小组。他们的主要工作是制定并执行医院的卫生安全规则,如医生进病房前要洗手,病人或来客进入医院时要求关闭手机,将小孩集中在一定区域看管等等。钟南山院士昨天也向记者表示,有关这方面的工作,我国也有在做,但是还很不成熟,需要向日本等国家学习。目前,中日双方有意在这一方面进行实质性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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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发布SARS密切接触者判定标准和处理原则

卫生部近日界定SARS或疑似病人密切接触者范围,并明确如属密切接触者,居家隔离者不得外出并要注意家人的防护,集中隔离地点接受观察的密切接触者应单独隔离。

  名为《SARS密切接触者判定标准和处理原则》的文件中规定,密切接触是指治疗或护理、探视SARS病人或疑似病人;与病人共同生活;通过其他方式直接接触病人的呼吸道分泌  
物或体液及排泄物等。日常生活、学习、工作中,曾与症状期SARS病人或疑似病人有过近距离接触的下列人员属密切接触者:与病人或疑似病人共同居住的人员;与病人或疑似病人在一个教室内上课的教师和学生;与病人或疑似病人在同一工作场所(如办公室、车间、班组等)的人员;与病人或疑似病人在密闭环境下共餐的人员;护送病人或疑似病人去医疗机构就诊或者探视过病人或疑似病人的,未采取有效保护措施的亲属、朋友、同事或司机;未采取有效保护措施,接触过病人或疑似病人的医护人员;若电梯工为病人或疑似病人,在病人发病后至离开前乘坐过这个电梯的所有人员;其他已知与病人或疑似病人有密切接触的人员;曾在室内直接为病人或疑似病人在发病期间提供过服务的餐饮、娱乐等行业的服务员;由现场流调人员根据调查情况确定的其他密切接触者。

  卫生部还表示,SARS病人或疑似病人密切接触者的部分处理原则是:日常生活、学习、工作中曾接触SARS或疑似病人的密切接触者,可居家隔离观察,无法居家隔离观察的密切接触者,可安排集中隔离观察。对年老体弱多病者及婴幼儿除按规定测体温外,应注意有无其他病征,以免其在隔离期间发生意外。(完)

  卫生部要求SARS潜伏期接触者原则上不隔离

  卫生部近日发布的《SARS密切接触者判定标准和处理原则》中明确了以往并未明确的一点:SARS潜伏期接触者原则上不隔离,可以正常工作、学习,但必须每天测量一次体温,并与社区医务人员或责任人联系,主动报告是否发热,直到最后一次接触后14天为止。潜伏期接触者是曾与SARS病人或疑似病人在发病前1-3天有过密切接触或一般接触的人员。卫生部在文件中表述,到目前为止,尚未发现SARS病人在潜伏期内具有传染性。(完)

  如接到SARS病例报告要尽快进行流行病学调查

  卫生部近日发布的《SARS流行病学调查指导原则》中规定,医院所在地的县区级疾病预防控制机构接到SARS病例或疑似病例报告后,应于最短时间内派出流行病调查人员对报告病例进行流行病学个案调查。原则上每例病人至少由2名专业人员共同完成调查。

  流行病学调查是传染病预防控制的关键措施和重要工作环节。做好SARS流行病学调查对于指导疫情的预防和控制至关重要,其主要目的是核实诊断,查找传染源和传播途径;确定和追踪密切接触者及一般接触者,进行分类管理,防止疾病的进一步传播。掌握疫情波及范围和影响因素,为疫情的处理提供依据;为进一步阐明疾病自然史、流行病学特征及规律提供研究线索。这份指导原则规定,对病例进行个案调查时,尽可能由病人自己回答调查者所提的问题,对于不详或可疑的地方可通过病人家属或医生等其他知情者补充或核实。个案调查基本内容为病人的基本情况、临床表现、临床实验室检测结果,以及患者发病前后的活动情况和与其有过密切接触的人员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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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基因武器说是我推理出来的”(转)之一

“非典基因武器说是我推理出来的”
  始作俑者童增坦陈只是根据资料进行推断和推演,意在提高民众的反恐意识
人物档案
  童增:1956年出生,1982年毕业于四川大学经济系,并考入北京大学攻读国际法硕士学位。曾任中国老龄科研中心副研究员。上世纪90年代初,提出了国际法上战争赔偿和受害赔偿理论,引发了中国民间对日索赔运动。现为北京一家投资公司董事长。

  ■对话动机
  非典可能是基因武器?在全国各地正陆续恢复非典病人零报告制度、人们正提高警惕预防非典可能卷土重来的时候,北京一位作者在他新近出版的书中提出这样的观点,一时间引起人们的强烈关注。
  在非典病原尚未找到的情况下,一切的质疑也许都不为过,但是,在北京、广州两地,记者所采访的主流学者中大多认为这一观点不值一驳,因为在他们看来,支撑这一观点的立论就是不成立的。人们要问的是——作者凭什么这样说?他有什么证据?他是如何推演出这一惊世之说的?
  10月12日,在北京阜成门附近的一座写字楼里,这本书的作者童增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

  “非典是基因武器”是否危言耸听?
  ——“我对公开的文献和资料进行分析,提出疑点,我只是提出了一个思路”

  专家观点
  广东抗非典专家组组长钟南山:我想问问,他这样讲有什么根据?除非他能证明确有其事。没有根据的说法是不妥当的,不负责任的,没有根据的东西只能引起没有根据的对立。

  这么大的反响没有想到
  记者(以下简称记):你提出这个观点——非典可能是针对华人的基因武器,在社会上引起了一些反响。不知道这个反响是不是在你的意料之中?
  童增(以下简称童):写的时候想可能会引起一些反响,因为我只是想提供一个思路,但没有想到有这么大的震荡。不过,这让我感觉到中国的老百姓跟以前不一样了。他们的意识、对SARS关注的程度,还有对新的观点接受的程度,都是非常好的。
  记:很多人觉得你的说法是危言耸听。
  童:的确,我觉得基因武器对于中国人来说还是一个非常新的概念,涉及到国防、军事、生物这些方面,这些东西很多人不懂。但是我觉得我并没有有意引起恐慌,现在的人已经有一些辨别能力了。
  我只是提出了一个思路
  记:我留意到6月份的时候,你也提出过一个观点,说失踪了近半个世纪的北京人头盖骨在韩国,也是引起舆论的哗然。你觉得这两次观点的提出有没有相似之处?
  童:虽然我不懂考古,但是我可以根据对公开的文献和资料进行分析,提出疑点嘛。这次对非典的猜测是一样的。
  记:那你认为大家为什么关注这个说法?
  童:非典的来源,每一个说法大家都是关心的,专家们主要是从动物和自然寻求来源,但现在还没有找到。大家心里还是悬着的,现在又怕SARS卷土重来,又找不到原因。我提出了一个思路以后,大家很可能就把自己的思路往这方面引了,这是很自然的。

  事先缘何不与专家交流?
  ——“我怕跟他们讨论来讨论去,否定来否定去;我提出这个观点就是对中国人这种传统思维的挑战,对权威的挑战”

  专家观点
  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叶卫平:非典是不是基因武器,目前这是一个既不可证明也不可证伪的命题,因为病原还没有找出来,学术上是允许百家争鸣的,但是无论哪一方都必须有立论的基础,感情化的情绪不是科学的精神。

  专家开始不接受可以理解
  记:北京还是有不少生物学以及医学方面的专家。你写书的时候,有没有动过念头,跟他们进行一下交流、沟通或者请教?
  童:没有。我怕跟他们讨论来讨论去,否定来否定去。要是这样的话,这本书就写不出来了。我是想把这本书尽快地写出来,现有的遗传学知识并不是很深奥,我找一些书来看,不一定要达到专家的层次,就可以了。
  记:现在专家的主流观点都不支持你,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童:我理解,他们的确是非常的不容易,非常的高尚,甚至牺牲生命去战胜SARS病毒,可以说忘我地工作,把生命置之度外,我是非常非常地钦佩。但是,另外一方面,思路应该更开阔一点,多找些角度思考问题。听到我提出的观点,他们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这是很正常的。当时间长了以后,咦——也许就接受了。
  记:你认为专家们最终会接受你的“非典是基因武器”的观点?
  童:不是,我指的是DNA会发展成针对特定人种的基因武器。
  主流观点认可我的说法
  记:大多数专家认为你提出这个观点是不负责任的。
  童:但是也有一些专家学者给我打电话,说我写了他们想写而不敢写的东西,(记者插问:谁?)他们的名字绝对不能说。我认为主流的观点对我的说法都是认可的。我认为,我写这本书提供一个新的思路,新的观点,这个目的还是达到了。我们中国人在一个问题出现时,常常先统一思想、统一口径,不像外国人,五个人发言有五个不同的观点。我提出这个观点就是对中国人这种传统思维的挑战,对权威的挑战。
  记:但在非典这样的严肃问题面前,大家当然更相信权威。你想挑战的是哪个权威?非典的、基因的还是军事的?
  童:中国人老是想着权威。什么是权威?你说你是专家,我也可以说我是专家。而且,提出观点是一回事,证明这个观点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只是提出一个观点。挑战权威也好,惊世骇俗也好,这总是一种思路吧。我们中国人,除了每天换衣服,吃饭分餐,天天消毒,还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吧,0比如海关方面,国防方面,都要引起重视。

  我没有做过基因方面的研究
  ——“我大概地知道基因是怎么回事,我想写这本书不需要很深的专业知识”

  专家观点
  广东非典防治工作专家组副组长、呼吸病专家黄文杰:如果非典是基因武器的话,它一定会留下拼接的痕迹,但是现在的研究证明,SARS是一个非常完整的病毒,没有发现人工的东西,基本上已经排除了这种可能。而且,现在的科技水平能不能做到一种针对某个特定人种的病毒,这是一个问号。

  我的专业知识是弱了一点
  记:你这种怀疑的精神确实可贵,不过,你这种推断的依据是什么?比如,我想知道的是,你所掌握的基因方面的知识有多少?
  童:我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研究,但是我知道一些起码的知识,我大概地知道基因是怎么回事,这就够了。我1998年参加了一个美国在中国的采血项目,那时我在老龄协会工作,从那之后,我对基因方面的东西很敏感。
  记:军事武器方面呢?
  童:看过一些书,了解一些。
  记:我观察你的简历,先是在四川大学学经济,后来到北大读法律硕士,再后来在老龄机构工作,然后下海开投资公司,没有自然科学的学习背景,这不能不让人对你这本书的可信度产生怀疑。
  童:我写这本书,专业知识是弱了一点,但是,这是一本通俗的书,我想不需要很深的专业知识。
  我在资料基础上集纳推演
  记:你的意思是说,这本书只是个有关非典的通俗性读物,没有必要以对学术著作的要求来要求和对待它?
  童:我并不是要搞研究,我知道基因是怎么回事,人类基因组是怎么回事,哪些人在研究,比如洪涛(记者注:国家疾控中心病毒学首席研究员、中国工程院院士)、杨焕明(记者注:华大基因研究中心主任、人类基因组图计划中国总召集人),我阅读了他们的大量著作,他们的背景我也都很熟悉,甚至哪一年上大学我都知道。我只是在这些资料的基础上做些信息的集纳、推演工作。

  全书80%是二手资料
  ——“20%是我的一手资料,其余主要来自报刊、网络和文献资料;我愿意支付稿酬”

  引用资料没有进行过核实
  记:通读你这本书后,我发现你推演出非典是基因武器的证据其实就是一篇又一篇的报刊、文献资料,你在书后附上的参考资料目录有29种,我想知道,属于你个人一手的东西有多少?
  童:(想了一会儿),1998年从美国来人采集中国老人血样的资料是我的,我参加了这个活动……总体来讲,20%是我的一手资料,80%是二手的吧,主要来自报刊、网络和文献资料。
  记:你引用这些资料时,有没有向原创作者进行过核实,有没有征得他们同意?
  童:这个,咳……的确是我疏忽了,我找了很多资料,当时没有记下来源,后来就忘记了。我在后记中也写到这一点,由于我的疏忽,有的参考和转引的文章和书籍未能列入书后的目录,我希望这些作者能与我联系,我愿意支付稿酬。
  不在乎说我剽窃或抄袭
  记:我注意到,你引用的广东河源非典病人黄杏初的报道,就是我的同事的作品;关于英雄司机范信德的报道,还出现了很大的错误,他运送的不是黄杏初,而是被称作“毒王”的周作芬,广东人都知道。不知道你写书的时候做了多少核实的工作?
  童:这是我这本书最大的缺憾,说我剽窃也好抄袭也好,没关系的,我的观点就是这样。这本书再版的时候,我会修正的。我的的确确是因为马上要推出去,来不及核实,有的东西后来也搞不清楚从哪里找的了。
  记:你担不担心人家找你打著作权官司?
  童:可能会有人来找我打官司,但是打官司就打吧,只要达到为非典研究提供一个思路的目的,我相信大家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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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基因武器说是我推理出来的”(转)之二

 
 为什么说是美国干的? ——“他们搞了很久的冠状病毒研究,当然可能通过基因工程制造出针对中国人的病毒来”

  专家观点
  广东非典防治工作专家组副组长、呼吸病专家黄文杰:科学是很严谨的东西,搞科学得拿证据说话,对于非典的研究,应该基于实验和探索上进行,完全靠推测,这是不负责任的方法,这种方法,我想真正的学者都不会同意的。

美国很可能在搞中国人的基因研究
  记:你在书中多次使用这样的字眼,“由此推论”、“可以推演出”之类的字眼。我想知道,你是通过怎样的逻辑得出非典可能是基因武器的结论的?
  童:(想了很久)我的推理,可以用一个前提、一个现象、一组事实、两个条件来概括。一个前提是非典病原还没找到,这种时候,猜测质疑是允许吧。一个现象是非典的感染率和死亡率中国人是最高的,这说明中国人的体内存在着抵抗非典病毒的缺陷。再联想到一系列的事情,比如中国大量的DNA流失、国外机构曾大规模采集中国人的血样并掠夺中国古人骨,他们要这些东西干嘛?很可能就是搞中国人的基因研究。而以美国在流行病学、遗传基因学、分子遗传学、生化武器和基因武器制造等方面的领先地位和技术水平,尤其是他们搞了很久的冠状病毒研究,他们当然可能通过基因工程制造针对中国人的病毒来。
  记:据我了解,乙肝白种人的感染率是百分之一,黄种人包括中国人,它的易感率是60%到70%,如果按你的逻辑,乙肝也是针对中国人的基因武器吗?
  童:这个不一样。乙肝病毒的中间宿主已经找出来了,它是现有的病毒,已经发现了,当然不是基因武器。但是非典的宿主还没找到,可以怀疑的。
  我的确没有抓住美国的黑手
  记:但就像你自己所说的,你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光靠推理,你觉得是不是太玄虚了些?
  童:现在对病毒的研究也是推理啊,比如非典病毒来自动物的说法,也是首先假设是动物引起的,果子狸的,然后进行研究。我这个也是假设,基于美国的这些条件,问它一句你是不是做过这样的事情啊?目前的氛围是允许大胆的质疑的。
  记:以衣原体的说法为例,洪涛教授最初作出这一推断是因为他通过显微镜观察到非典病人的尸检肺标本上有衣原体,这是基于实验基础的推断,那么你的推断凭什么?
  童:他那个跟我不一样。我并没有看着美国制造基因武器,我也没有进实验室拿个瓶瓶罐罐倒一倒兑一兑,但是,我基于现有的条件可以进行分析,可以大胆地怀疑。
  记:胡适说过“大胆地假设,小心地求证”,但通读你这本书,求证过程似乎苍白了些,在你所收集材料与你所提出观点之间的联系有些勉强与乏力,也就是你似乎在大胆地假设,也在“大胆地”求证,有些更接近于“空想”的范畴。对此,你是怎么看?
  童:我这不是空想,我有很多的材料。不过,我没搞过研究,而且我也没有抓住它释放基因武器的黑手,这两个的确是我非常大的缺陷。

  市场上没有我这种类型的书
  ——“非典的书虽然很多,但大部分是怀念性、歌颂性的,像我这种类型的,非典到底是怎么来的?疑问式的书,没有。”

  专家观点
  广东非典防治工作专家组副组长、呼吸病专家黄文杰:我不知道作者有没有商业上的考虑,他可能抓住了公众猎奇的心理。这种书给我看都不会看。对于普通群众来说,在面对各种各样说法的时候,还是应该尊重科学、尊重事实,认真地做好卫生清洁工作。

  可能没有其他人能写此书
  记:哪一件事触动你要写这样一本书?
  童:今年4月份的时候,我从北京到重庆开董事会,我发现,我坐的那个位子上,旁边左右都没人,他们都坐到我的对面去了,因为我是从北京来的,这让我有一点触动。后来,我在亲戚家一个新房子里自动隔离,没什么事情干,天天看电视,非典的报道铺天盖地,我就觉得很奇怪,中国人天天死亡、死亡、死亡,印度人、阿拉伯人,离中国也很近,他们为什么没事?我再一看,黑人也很少啊,俄罗斯也没有,又看到中国每天到日本的班机那么多,为什么日本也没有人传染?我就觉得,这个病毒的传播是有人种的选择的。刚开始,我想写着在网上贴贴就完了,后来查资料,觉得这里面的东西越来越多。而且像我1998年参加采血项目那样的经历,很少人有。如果我不写,可能没有其他人能写。
  记:你一再提到,你亲自参加了美国的在中国的一个采血项目,在这个项目中,你担任什么工作?
  童:他本来是安排我做一个省的采血工作和问卷调查,后来因为我站起来反对这个项目,我就没有参加。前后大概几个月的时间。
  记:你知道这个采血计划的具体目的,还有他们的研究过程吗?
  童:他们的采血目的和研究过程是绝对保密的,如果知道了,我就抓住了他的黑手。虽然不知道具体细节,但最起码他把血样拿回美国了吧,再联想到美国在基因方面研究的技术和国际关系方面的因素,就足以怀疑了。
  这是一个市场空档
  记:也就是说,你认为你写这本书是一种使命感的驱使?
  童:对,一种责任感吧。当时有一个网站跟我说,你在我这儿发,我给你稿费,后来我忍了一下,没有在网上发。我特地到图书市场观察了一下,非典的书虽然很多,但大部分是怀念性、歌颂性的,像我这种类型的,非典到底是怎么来的?疑问式的书,没有。这是一个市场空档。
  记:你是瞅准了这个市场空档来写的,这应该说是商业目的的驱使吧?
  童:但我写的时候,没指望靠它赚钱。我写完书就拉倒不管他了,现在炒得热一点,当然更好。我本来以为,卖个七八千册就够了。因为SARS的书太多了,大家都疲了,但是我提的这个观点却好像给大家打了个强心针,现在看来要卖2万本,出版社的期望更高一点。

  炒作没有什么不可以
  ——“我觉得是比较理性的,没有抓住它的黑手,我就不乱说;我写这本书的目的不是煽动仇美情绪,我对美国是很友好的”

  专家观点
  清华大学生物系一位病毒学研究专家:从理论上来讲,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但是针对某个特定人种制造的病毒,目前还没有发现。这是不负责任的说法,追求新颖、追求刺激,炒作。这是饭桌上谈的东西,纯粹瞎扯,怎么能用文字的东西给写本书出来呢?

  我只说可能是美国干的
  记:你写这本书花了多长时间?
  童:从四月底构思,9月写好,可能有四五个月,一边上班一边写的。
  记:这么短的时间写出十几万字,你觉得你更多的是在进行理性的思考还是情绪的宣泄?
  童:各一半吧。情绪肯定是有一点,因为那么多的基因流失了,始终感觉对国家安全有很大威胁。要是换一个人写,可能就说就是你美国干的,我只说是可能,我觉得是比较理性的,没有抓住它的黑手,我就不乱说。
  我想提高民众的反恐意识
  记:科学是无国界的,没有确凿的证据而凭空怀疑,你有没有考虑过对国家关系的影响?
  童:我想说明的是,我写这本书的目的不是煽动仇美情绪,我对美国是很友好的。布什总统访华的时候,我还组织我们公司的人制作标语欢迎呢。我提出这个思路,对民众来讲,是想提高他们的反恐意识。我觉得我这本书还应该加上恐怖主义的动机一章,我个人觉得今后投放基因武器的可能会是国际恐怖主义组织。
  记:你说过这本书写出来是准备好了挨骂的,你心虚吗? 
  童:有一点吧。第一,我的专业背景,我不是搞基因的,肯定有人觉得我不配提这样的观点;再一个,有些人可能不大高兴,因为他们现在都在埋头从动物身上找病原,我这样一说,肯定把这些人全得罪了。但我也不怕别人说,我只是在提供一种思路。而且我这本书也不是学术著作,有的人说是科幻作品,带点学术味的科幻作品吧。
  写书和做生意没什么两样
  记:有的学者说,这是只适合在饭桌上谈谈的东西,不值得写书。你觉得这本书有多大的价值?
  童:没什么价值不价值的,如果能写一本书出来,让大家在饭桌上谈谈,这也是不错的,如果达不到这种效果,人家就会把你扔到垃圾桶去。
  记:你自己也不否认,你写这本书有商业的目的,也有很多人说,你这是在炒作,你觉得呢?
  童:炒作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它应该是一个中性词。开公司的为什么不能写书?写书和做生意没什么两样。学经济、法律的为什么不能写基因?只要他有好的观点。

  童增“非典基因武器说”惊世之语
  针对此前甚嚣尘上的“非典是生化武器”的说法,童增在书中提出了不同的观点:如果非典是生化武器,它就会不分国界、种族地进行侵害,但实际情况是,非典主要肆虐的是中国及其他国家的华人社区,因此,非典可能是比生化武器更高级的基因武器。 
  童增说,全世界有白色人种、黄色人种和黑色人种,由于遗传基因的差异,不同人种对疾病感染是有差异的。基因武器是根据某个人种的遗传基因而制造的,它在使用过程中针对的就是这个人种。 
  而非典病毒就有这种特性。非典病毒白种人就很难被感染,即使染上了恢复也较快。
  童增认为,这就让人有足够的理由怀疑非典是某国研制的专门针对华人的基因武器。


  

  

[ Last edited by xhryqf on 2003-11-1 at 22:44 ]
我的青鸟 超越于 勾心斗角的飞檐 探寻 蓝天,溪水,远山,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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