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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基因武器说是我推理出来的”(转)之一
“非典基因武器说是我推理出来的”
始作俑者童增坦陈只是根据资料进行推断和推演,意在提高民众的反恐意识
人物档案
童增:1956年出生,1982年毕业于四川大学经济系,并考入北京大学攻读国际法硕士学位。曾任中国老龄科研中心副研究员。上世纪90年代初,提出了国际法上战争赔偿和受害赔偿理论,引发了中国民间对日索赔运动。现为北京一家投资公司董事长。
■对话动机
非典可能是基因武器?在全国各地正陆续恢复非典病人零报告制度、人们正提高警惕预防非典可能卷土重来的时候,北京一位作者在他新近出版的书中提出这样的观点,一时间引起人们的强烈关注。
在非典病原尚未找到的情况下,一切的质疑也许都不为过,但是,在北京、广州两地,记者所采访的主流学者中大多认为这一观点不值一驳,因为在他们看来,支撑这一观点的立论就是不成立的。人们要问的是——作者凭什么这样说?他有什么证据?他是如何推演出这一惊世之说的?
10月12日,在北京阜成门附近的一座写字楼里,这本书的作者童增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
“非典是基因武器”是否危言耸听?
——“我对公开的文献和资料进行分析,提出疑点,我只是提出了一个思路”
专家观点
广东抗非典专家组组长钟南山:我想问问,他这样讲有什么根据?除非他能证明确有其事。没有根据的说法是不妥当的,不负责任的,没有根据的东西只能引起没有根据的对立。
这么大的反响没有想到
记者(以下简称记):你提出这个观点——非典可能是针对华人的基因武器,在社会上引起了一些反响。不知道这个反响是不是在你的意料之中?
童增(以下简称童):写的时候想可能会引起一些反响,因为我只是想提供一个思路,但没有想到有这么大的震荡。不过,这让我感觉到中国的老百姓跟以前不一样了。他们的意识、对SARS关注的程度,还有对新的观点接受的程度,都是非常好的。
记:很多人觉得你的说法是危言耸听。
童:的确,我觉得基因武器对于中国人来说还是一个非常新的概念,涉及到国防、军事、生物这些方面,这些东西很多人不懂。但是我觉得我并没有有意引起恐慌,现在的人已经有一些辨别能力了。
我只是提出了一个思路
记:我留意到6月份的时候,你也提出过一个观点,说失踪了近半个世纪的北京人头盖骨在韩国,也是引起舆论的哗然。你觉得这两次观点的提出有没有相似之处?
童:虽然我不懂考古,但是我可以根据对公开的文献和资料进行分析,提出疑点嘛。这次对非典的猜测是一样的。
记:那你认为大家为什么关注这个说法?
童:非典的来源,每一个说法大家都是关心的,专家们主要是从动物和自然寻求来源,但现在还没有找到。大家心里还是悬着的,现在又怕SARS卷土重来,又找不到原因。我提出了一个思路以后,大家很可能就把自己的思路往这方面引了,这是很自然的。
事先缘何不与专家交流?
——“我怕跟他们讨论来讨论去,否定来否定去;我提出这个观点就是对中国人这种传统思维的挑战,对权威的挑战”
专家观点
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叶卫平:非典是不是基因武器,目前这是一个既不可证明也不可证伪的命题,因为病原还没有找出来,学术上是允许百家争鸣的,但是无论哪一方都必须有立论的基础,感情化的情绪不是科学的精神。
专家开始不接受可以理解
记:北京还是有不少生物学以及医学方面的专家。你写书的时候,有没有动过念头,跟他们进行一下交流、沟通或者请教?
童:没有。我怕跟他们讨论来讨论去,否定来否定去。要是这样的话,这本书就写不出来了。我是想把这本书尽快地写出来,现有的遗传学知识并不是很深奥,我找一些书来看,不一定要达到专家的层次,就可以了。
记:现在专家的主流观点都不支持你,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童:我理解,他们的确是非常的不容易,非常的高尚,甚至牺牲生命去战胜SARS病毒,可以说忘我地工作,把生命置之度外,我是非常非常地钦佩。但是,另外一方面,思路应该更开阔一点,多找些角度思考问题。听到我提出的观点,他们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这是很正常的。当时间长了以后,咦——也许就接受了。
记:你认为专家们最终会接受你的“非典是基因武器”的观点?
童:不是,我指的是DNA会发展成针对特定人种的基因武器。
主流观点认可我的说法
记:大多数专家认为你提出这个观点是不负责任的。
童:但是也有一些专家学者给我打电话,说我写了他们想写而不敢写的东西,(记者插问:谁?)他们的名字绝对不能说。我认为主流的观点对我的说法都是认可的。我认为,我写这本书提供一个新的思路,新的观点,这个目的还是达到了。我们中国人在一个问题出现时,常常先统一思想、统一口径,不像外国人,五个人发言有五个不同的观点。我提出这个观点就是对中国人这种传统思维的挑战,对权威的挑战。
记:但在非典这样的严肃问题面前,大家当然更相信权威。你想挑战的是哪个权威?非典的、基因的还是军事的?
童:中国人老是想着权威。什么是权威?你说你是专家,我也可以说我是专家。而且,提出观点是一回事,证明这个观点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只是提出一个观点。挑战权威也好,惊世骇俗也好,这总是一种思路吧。我们中国人,除了每天换衣服,吃饭分餐,天天消毒,还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吧,0比如海关方面,国防方面,都要引起重视。
我没有做过基因方面的研究
——“我大概地知道基因是怎么回事,我想写这本书不需要很深的专业知识”
专家观点
广东非典防治工作专家组副组长、呼吸病专家黄文杰:如果非典是基因武器的话,它一定会留下拼接的痕迹,但是现在的研究证明,SARS是一个非常完整的病毒,没有发现人工的东西,基本上已经排除了这种可能。而且,现在的科技水平能不能做到一种针对某个特定人种的病毒,这是一个问号。
我的专业知识是弱了一点
记:你这种怀疑的精神确实可贵,不过,你这种推断的依据是什么?比如,我想知道的是,你所掌握的基因方面的知识有多少?
童:我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研究,但是我知道一些起码的知识,我大概地知道基因是怎么回事,这就够了。我1998年参加了一个美国在中国的采血项目,那时我在老龄协会工作,从那之后,我对基因方面的东西很敏感。
记:军事武器方面呢?
童:看过一些书,了解一些。
记:我观察你的简历,先是在四川大学学经济,后来到北大读法律硕士,再后来在老龄机构工作,然后下海开投资公司,没有自然科学的学习背景,这不能不让人对你这本书的可信度产生怀疑。
童:我写这本书,专业知识是弱了一点,但是,这是一本通俗的书,我想不需要很深的专业知识。
我在资料基础上集纳推演
记:你的意思是说,这本书只是个有关非典的通俗性读物,没有必要以对学术著作的要求来要求和对待它?
童:我并不是要搞研究,我知道基因是怎么回事,人类基因组是怎么回事,哪些人在研究,比如洪涛(记者注:国家疾控中心病毒学首席研究员、中国工程院院士)、杨焕明(记者注:华大基因研究中心主任、人类基因组图计划中国总召集人),我阅读了他们的大量著作,他们的背景我也都很熟悉,甚至哪一年上大学我都知道。我只是在这些资料的基础上做些信息的集纳、推演工作。
全书80%是二手资料
——“20%是我的一手资料,其余主要来自报刊、网络和文献资料;我愿意支付稿酬”
引用资料没有进行过核实
记:通读你这本书后,我发现你推演出非典是基因武器的证据其实就是一篇又一篇的报刊、文献资料,你在书后附上的参考资料目录有29种,我想知道,属于你个人一手的东西有多少?
童:(想了一会儿),1998年从美国来人采集中国老人血样的资料是我的,我参加了这个活动……总体来讲,20%是我的一手资料,80%是二手的吧,主要来自报刊、网络和文献资料。
记:你引用这些资料时,有没有向原创作者进行过核实,有没有征得他们同意?
童:这个,咳……的确是我疏忽了,我找了很多资料,当时没有记下来源,后来就忘记了。我在后记中也写到这一点,由于我的疏忽,有的参考和转引的文章和书籍未能列入书后的目录,我希望这些作者能与我联系,我愿意支付稿酬。
不在乎说我剽窃或抄袭
记:我注意到,你引用的广东河源非典病人黄杏初的报道,就是我的同事的作品;关于英雄司机范信德的报道,还出现了很大的错误,他运送的不是黄杏初,而是被称作“毒王”的周作芬,广东人都知道。不知道你写书的时候做了多少核实的工作?
童:这是我这本书最大的缺憾,说我剽窃也好抄袭也好,没关系的,我的观点就是这样。这本书再版的时候,我会修正的。我的的确确是因为马上要推出去,来不及核实,有的东西后来也搞不清楚从哪里找的了。
记:你担不担心人家找你打著作权官司?
童:可能会有人来找我打官司,但是打官司就打吧,只要达到为非典研究提供一个思路的目的,我相信大家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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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鸟
超越于
勾心斗角的飞檐
探寻
蓝天,溪水,远山,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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