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反对歧视和压迫的呐喊响彻学校的天空,可能没人能理解,可能还有人嘲笑,我站在天台上看着天空,一股股眼泪涌上来,又压了下去。后来他们得到的学校的意思就是于院长在大会上说:“学生怎么能说打就打呢,啊?!违纪我们开除他不就得了,你打他干什么……”
挪威美术家Edvard Munch以表现内心的混乱与骚动为主题,创作了许多生动而有力的艺术著作。《嚎叫》以波状的形体,强烈的色彩和惊人的主题成为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蒙克痛苦而又极富表现力的巨作深刻地影响了德国表现主义的发展。(Bridgeman Art Library)
下面摘抄两首歌词,许巍的《两天》和The Doors乐队的《The End》,这歌词也太长我只截了个开头和结尾,还恶作剧似的留下了中间那段“Father I want to kill you, Mother I want to FUCK you.”嘿嘿,后来成了整张被强奸得无比“纯洁”的报纸上,最后一个闪光的“污点”。
有奖竞猜
谁能猜对阿齐在多长时间内搞定琦琦,他的经纪人请得奖者吃大盘鸡:
A. 自考前
B. 自考后一个星期
C. 自考后两个星期
D. 自考后一个月
E. 自考后两个月
F. 期末 (本次活动当月有效)
小六子的经纪人:太帅张凡(X)
(G.GAME OVER ——这是冯刚的预言)
(阿齐只可能是个追随者。——大国)
(怎么没有一辈子呀?——王鹏)
(阿齐追琦琦,就像夸父追日。——冬子)
(他妈的此题无解,你泡上琦琦就像我们吃你的大盘鸡一样,都是不可能的!——付黑子)
尾声
半年过去,我已经成为上海街头挤挤挨挨埋头疾走的无数高级民工之一。肖晓依然跟我在一起。在这个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大窑子里,我们就像秋天的老鼠一样,奔走,再奔走,四处扯来一些棉絮搭自己的窝,然后仰视着外面灯红酒绿的大厦,抱着温热易碎的梦想,瑟缩着挺过一个又一个寒冬。
但我从未对自己感到怀疑或后悔,因为我找到了你们——那些敏感的灵魂随我领受残酷也看到大爱,虽然我的文字或许没能带给你们欢乐,但希望他令你信任真情并更加珍惜;那些对等的灵魂与我一起沉沦又一起复苏,我们跨过现实的藩篱在人海的深处相拥;那些与我在文字中一起舞蹈一起抱头痛哭的相通的灵魂,我们终于互爱着融化在了一起。
我还是勇于告诫另一些人——那些从小背课文背到一辈子不会自己编首歌在马路边哼唱的孩子,别再给自己没完没了地找借口了,累不累呀;那些在《来吧》中自慰泄欲然后继续苟且的小虫儿,你们要是不想被碾死就赶紧自己挺直腰杆儿站起来,要维护自己残存的一点权利就要大胆多问几个“凭什么?!”;还有几个在我文字中翻来找去以便捏到点什么来踩死谁或是灭了我的人,我还是要微笑着对你说——去你妈的。
朋友们,亲爱的,你知道谁也无法给你什么真理或答案,除了无限宽容的自然。我们都是大自然的孩子,我们应该只听她的话。作为一个现在身上还有爸爸和哥哥穿剩下的衣服的穷孩子,我对过去的生命已经感激涕零。阳光温暖,我面带微笑。
“再见,残酷的世界。”
平克·弗洛伊德用这首歌将美丽的《墙》的现场告一段落,也请允许我就用这首歌来告别我在那围高墙内的苍白岁月——
Good bye cruel world, I'm leaving you today. Good bye, good bye, good bye.
Good bye all you people, there's nothing you can say to make me change my mind,
good bye.